而那些所謂的家族子弟,生性涼薄不說,對於別人的死活也是不管不顧,這樣的人就算是學醫又有什麼用,隻不過是在浪費資源而已。
陳曉不應該蒙受這不白的誌願,明明他才是救人的,應該得到大家的獎賞,而非責怪。
若是每一個人都遭受這種不白之冤,那她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願意去當一個好人。
陳曉點了點頭,跟這些人說道理,他是不指望了,隻是希望青纓能夠給他多拖延一點時間,讓他的身體稍微恢複一點,畢竟以他這副樣子,對付小四雖說綽綽有餘,但對付這般烏合之眾,還是有些吃力的。
他有些無奈的看了看身後的屋子,不清楚裏麵的人恢複的怎麼樣了,但是體內的寒毒剛剛驅除,短時間之內得需要把身體養好。
至於自己就更不用說了,毒已經在自己的身上了,要不是他用盡全部的靈力壓製,現在說不定已經暴斃而亡了,隻不過現在他的身體虛弱,加之靈海裏麵也沒有多少靈力了,就更加的沒有把握了。
青纓看著那些人越走越近,咬了咬牙齒,一口做氣的衝了上去,雖然她膽小如鼠,但是在這種關鍵時刻,她是絕對不會退縮的。
穀主看著突然間衝出來一個小姑娘,神色緊張,他像是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隻要繞過這個小姑娘衝過去,和對方直接伸出雙手,將他們的路給堵住了。
“我求求你們不要再過去了,就聽我一言吧。”青纓的話都還沒有說完,洛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後麵衝了出來,直接一把把她推到了旁邊。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從小跟自己一起長大的人,不知道對方是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血,甚至有些不可理喻。
但她還是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支持這些人的前進,洛楓見她還要起來,想要一腳踢過去,卻被紅纓給阻止了。
眼見著幾個人就要開始大動幹戈,穀主咳嗽了兩聲就好了,洛楓突然間意識到自己有些過於衝動,連忙點了點頭,站到了後麵去。
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做事不長腦子,剛剛自己的行為,雖然穀主沒有說什麼,但是穀主給他的那個眼神,裏麵透露著失望和不屑,光是這一點,他就闖禍了。
不過這世界上可沒有什麼後悔藥,就算是在懊惱,也隻能打碎了牙齒,混著血往肚子裏麵咽。
“你叫什麼名字?”穀主親自去將她攙扶了起來。
青纓連忙站穩了自己的身子,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叫青纓,是嚴導師的弟子,嚴導師現在身體虛弱,正在休息,不能受到打擾,他來的時候我們已經跟他說過了,可是他不聽,硬要闖進去,陳曉不得已才對他動了手。”
說話間她看了一眼,被打得如同豬頭一般的小四,後者眼神閃躲,雖然他那一雙細小的眼睛,配上那一張幾乎與鼻青臉腫的臉已經找不到在哪裏了。
他知道自己說謊,但又沒有人證和物證,該怎麼說還不是自己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