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皇宮裏麵也一片忙碌,陛下下令要為瀟貴妃的生辰大辦一場,為了討好瀟貴妃,此次宴會既氣派又奢華。

時間一晃就到了這一天,鍾鼓齊鳴,百鳥齊飛,之前因為遇刺而被管控的京都此刻現在全部被放開,整個京都恢複了往日的熱鬧。

天還沒亮,景逸安排的馬車已經等在了榮府的外麵,玄真和玄清也已經換好了衣服,秦晚晚的身份顯然不適合一起出現在這種場合,幾人商量之後,被玄真收進了上玄玉佩。

秦晚晚本來以為是和玄清他們之前待的是一樣的場景,但是沒想到玄真居然特地為她幻化出和儒辰守護那裏一樣的場景,而且上空還幻化出一麵鏡子讓秦晚晚能看到外麵發生的一切。

玄真他們坐上馬車之後,車夫便駕駛著馬車向皇宮駛去。

雖然馬車上隻有玄真和玄清兩人,但是一路上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就這麼一直到了喧鬧的崇德門外。

馬車停了下來,顯然不能繼續前行了,直到有人上前掀開簾子,請兩人下車。

玄真和玄清對視一眼,玄清率先下了馬車,玄真緊隨其後。

下了馬車之後,玄真才完全看清周圍的情況,周圍全是馬車,都是達官顯貴,看來都是來赴宴的。

兩人穿著隨從的衣服在人群中並不起眼,一個身著和他們一樣服飾的隨從來到他們麵前,示意他們跟上。

在來人的帶領之下,玄真和玄清很快便發現了六殿下的所在,為首的隨從站在離六殿下不遠的距離停下不再往前。

景逸此刻正忙著應付和寒暄一波又一波的人,餘光掃到玄真他們這邊,於是找了個理由快速從人群中脫身。

景逸向著宮門走去,為首的隨從帶著玄真和玄清不近不遠的低頭跟在後麵。

門口的其他人見到六殿下來了之後全部退到一邊讓了開來,中間空出一條路來。

景逸從眾人麵前施施然走過,畢竟今天是自己母妃的生辰,也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會來找不痛快。

“六殿下!”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夏統領,不知道有何貴幹。”

景逸雖然麵上依舊帶笑,話很客氣但是語氣中卻暗含威壓。

“卑職參見六殿下!”

夏榮不卑不亢的單膝跪下給六皇子行禮,低頭藏住眼中的情緒。

“起來吧!這麼多人都在等著呢?夏大人還特意來行禮,真是有心了。”

一句話就把夏榮推上了風口浪尖,之前在城門口攔下馬車的事情已經結仇了,也不在乎現在多增加一點仇恨了。

夏榮站起身雙手抱拳,對著景逸微微鞠躬說道:“殿下請進,隻是殿下身邊的這幾位還需要進行搜查。”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當眾打六殿下的臉了,都在看著不吱聲。

“今日是我母妃的生辰,難道夏大人是懷疑我會對自己的母妃不利,還是說夏大人是想拖延我進宮的時間,好讓父皇和母妃久等,怪我一個不孝呢!”

景逸的話連帶著夏榮承受不起的重責,夏榮的額角已經開始冒出汗水。

“還請殿下不要為難卑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