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可怎麼辦?神劍啊神劍,你一定要帶我找到白子畫啊,清虛道長和神仙姐姐的命就靠你了。”
花千骨踩在劍上,穩住身形,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個不穩掉了下去。
悲歌劍又豈是凡劍?感覺到小骨的恐懼,它變大了數倍,寬度能讓四五個人橫著站成一排。
小骨的卡姿蘭大眼睛泛著淚光,神情悲戚和靈寵糖寶搭話:“唉,糖寶,你說我什麼時候可以站在別人身前,保護別人呢?修仙會不會很難啊!”
糖寶舒展了一下小尾巴,觸角動了動安慰地說:“我的骨頭娘親是最厲害的,肯定能夠一鳴驚人。”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正巧遇見了從長留趕來的白子畫。
白子畫發覺驗生石有異,異像所指的方向正是蜀山,他通過水鏡一看,這才得知蜀山被屠一事,馬不停蹄地趕來了。
他看到師伯的悲歌劍不由地停了下來。
“莫非師伯也在蜀山,可以她的修為,即使七殺有神器傍身,全身而退還是不成問題的,又怎麼會狼狽地把佩劍交於他人呢?”
他運轉靈力,手腕一翻,直直地使悲歌劍調轉了一個方向,悲歌劍察覺到熟悉的氣息,並沒有抵抗,朝著白子畫而來。
花千骨放鬆的神經又緊繃起來,她慌張地問著糖寶:“糖寶,這神劍是怎麼回事啊?它怎麼突然調轉方向了呀?”
糖寶在小骨的手心中扭了扭身子,說道:“娘親,神劍好像被人控製住了。”
“啊?這可怎麼辦啊?清虛道長和仙女姐姐還等著我們呢!”
白子畫穩住悲歌劍,溫聲說道:“姑娘似乎從蜀山方向而來,不知這把佩劍是何人交給你的?”
男子身著月牙白的錦繡仙袍,身姿挺拔神朗,步伐平緩,如芝蘭玉樹,光風霽月,說不出的尊貴雅致,如詩似畫。
小骨一時看呆了,似乎是命中注定的吸引一般。
“咳咳,骨頭娘親。”
糖寶寶貝跳到小骨的肩膀上,要吸引娘親的注意力。
小骨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她幹笑一聲說道:“仙人,我有事要去長留找白子畫上仙,可是神劍似乎不受控製了。”
白子畫扶了扶額,無奈地說道:“我就是白子畫,你找我有何事?”
花千骨頓時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眼睛裏充滿了希望,她拿出宮羽著急忙慌地說:“您就是白子畫上仙嗎?清虛道長囑托我持宮羽找您,蜀山遭劫,神器被盜,讓您一定要警惕七殺派的勢力。”
“我已經知道了,你且前往長留稍作調整,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白子畫口念咒語,便拘來當地土地,囑咐道:“土地,你持我法令將這位姑娘護送回長留去吧。”
白子畫轉身對花千骨說:“悲歌,我需收回,敬請諒解。我贈你斷念劍護身吧。”
不等小骨拒絕,白子畫從墟鼎中取出一把通體透綠,劍身古樸的斷念劍來,而斷念劍劍身微微顫抖,似是在抗拒主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