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小白的犬吠聲越發凶狠,這群人要征服的心就越發強烈,紛然揮動著樹枝條,瞧著那個陣勢,誓要將小白給收於囊中。
李悅娣害怕,單以她一人之力,實在難以與這群人進行抗衡,但剛才小白是因為保護她才會被那惡婦人給盯上的,所以她責無旁貸,便立馬擋在小白跟前。
隻是她剛一擋,一巴掌就狠狠地落到她的臉頰上來,火辣辣的,她還沒能反應過來,那婦人就又要抬手,隻是這一巴掌沒能落下,那婦人一整個身子被踢到幾米遠外,痛得她直不起腰來。
“上次打小白主意的人,已經在亂葬崗躺地直直的,不知各位是誰在打小白的主意,趁夜色黑,埋人也方便呐。”
雲苓將腳收回,唐靈也趕緊將李悅娣給扶住。
那群人見婦人被一腳踢遠,心裏頭或多或少有些害怕,又聽得雲苓這話,自是麵麵相覷,各自不敢做聲。
“小娘子,這惡婆娘剛才搶了我的簪子,小白為我打抱不平,就被她嚷嚷著說要吃了。”
婦人掙紮著起身,見雲苓不過是這黃毛丫頭,便絲毫不給麵子,無理道:
“什麼你的簪子,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簪子是你的?啊?我看,你就是仗著你們人多,想要冤枉我,以此來謀害我的簪子。”
雲苓有些無語,同時又頗有感慨,人這一生呐,隻要活的夠長,總能見到不同類型的傻逼的,
“這位大嬸,你就盡管將這簪子拿去剔肉吃,不用再狼吞虎咽那般狼狽。”
那婦人將簪子給握緊些,不解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肉,什麼狼吞虎咽,我跟你說,你可別給我亂扣一些不實的罪名。”
“噢,你是想我把話給說明白吧,行,那咱們就將話給說清楚,就剛才吧,日落黃昏的時候,你就自個兒一個人坐在那棵樹下吃肉脯。”
雲苓拂了拂鼻子,繼續說道:
“哎,這吃一塊就算了,你還吃三塊,吃三塊就算了,哎,咱們與你不相熟,你不給就算了,可他們與你,可同為青城的呀,你瞧瞧他們這都瘦脫相了,你也忍心自個兒藏私。”
那婦人被說得莫名其妙,撐著腰就罵雲苓,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有肉脯吃,你可別冤枉我。”
剛子登時回應道:
“哎,這不愧是吃了肉的人,說起來話氣甚足,不似我們,連肉的樣子都沒有見過,每日隻吃點野菜,口橫口歪,渾身沒勁兒。”
“我沒吃肉!”
唐靈又接著道:
“對對對,你是在夢裏吃的,那三塊又香又嫩的大肉脯不是你吃的,你牙縫裏的肉絲也不是你吃肉脯沾上的,包括你嘴角的那一絲肉脯漬,也是別人粘上去的。”
雲苓一人說也就罷了,剛子和唐靈也這麼說,還說得有模有樣的,這事還能有假?
那群人的視線登時就轉移到婦人的臉上去,真她娘的,自個兒藏著吃不給他們一份就罷,還慫恿著他們去搶別人的狗吃,真他娘的晦氣。
那婦人被這群野狼盯著,害怕自個兒會落個晚節不保,呼吸不禁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