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宏看著那男的,總覺得有點眼熟,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按理說,那麼有特點的男的,他不會忘記掉的。
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我們都不想再幹了,錢少命短,殺了我們吧。”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不怕死的站出來,和男子對峙著,那態度十分的堅決。
而其他的人總是後退一步,十分害怕的看著對麵的男子,就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
“很好,你是個不怕死的,那我就成全你!”
男子看著中年男子,十分輕蔑的露出一個笑容,然後手中的槍對著那中年男子,手指已經在手槍的扳機上麵,因為動彈了一下。
可是預料之中的槍響並沒有襲來,反而是那個中年男子倒在了地上,在他的腦袋之處,有一個拇指大小的血窟窿,一些腦漿順著血崩能流出來,那畫麵十分的惡心。
黑衣人看著自己的老大,被莫名的子彈一槍爆頭,都紛紛露出驚悚的表情。
而他們也將目光鎖定在對麵的那幫農民身上,而那些農民們也是十分的膽怯,他們不知道這莫名其妙的子彈是從何而來,他們不過就是一些依靠口令而賺取錢財的苦命人而已,根本沒有錢買昂貴的裝備,更別說有一把槍了。
可是對麵的黑衣人已經拔出所有的槍支,對準了他們,雖然那些槍支也不過才十來把,可是,殺死他們一幫人,綽綽有餘了。
“你居然敢暗殺我們老大,我要你們都去陪葬!”
其中一個黑衣人看著自己的老大被擊斃了,立刻憤怒的開口,眼神充滿了怨恨,手中的槍對準那些農民。
“不,不是我們,真的不是我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那些農民立刻搖頭,紛紛害怕的後退,甚至,抱成一團,有一些什麼疏遠的人,會利用高個子的隊友作為肉盾擋住子彈,他們狡黠的躲在那些高大身軀之人的後麵。
想要以此謀得一線生機。
“不是你們還能是誰?給我去死吧?”
男子正要掰動手槍的扳機,下一秒,他的手臂一股疼痛襲來,手槍掉落在地上,這一下,黑衣人們慌亂了,因為他們沒有從那些農民工的人群之中看見手槍,而這個手槍所來的位置也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黑衣人們十分的慌亂,而那一幫粗人農民也感到了詫異…
喻宏看著那手臂中槍的男子,剛才那一槍並不是他打出去的,因為他對準的是那個男子的腦袋。
喻宏四處張望著,到底是誰打出的那一槍?
此時,在不遠處的一塊大石頭後麵,何龍也在哪裏,隻見他口中叼著一根青草,十分玩味的看著那些黑衣人。
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是,這種強權控製弱者的場麵,他一點都看不慣,倒不如,警告一下他們。
“是誰在背後暗箭傷人,滾出來!”
“對,滾出來!”
黑衣人之中,連續死了兩個人,老大死了,老大身邊的親信也中槍了,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的,都擔心下一個死的人會是自己。
“說,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被子彈打穿了手臂的人,憤怒不已的質問著那些民眾,但是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呲…
在手臂中槍男子的腳邊,那一塊石頭被子彈擊中,立刻發出呲溜的聲音,那男子立刻嚇了一跳,看向四周卻是看不見什麼動靜。
他很清楚,這是在警告他!
手臂的流血也讓他有些虛弱,再加上子彈的殘留,疼痛難忍,男子一聲令下。
“帶著老大,離開這裏…”
“我之後再來找你們算賬!”
“砰!”
那受傷的手臂男子說出這句話,就宣告了他的死亡,隻見他的腦袋,正中間眉心之處,立刻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這下真的把那些黑人嚇得落荒而逃,再也顧得什麼老大了。
等到他們離開,喻宏這才收起家夥,準備功成身退。
“是那位好人在幫我,感激不盡!”
“還請露麵!”
喻宏聽著那聲音,隻是淡然的一笑,然後背起家夥離開了原地,李言書在高處看著下麵的情況,喻宏和何龍,竟然都去殺人了。
剛才那些黑衣人和民眾,看來他很有必要讓人去查一查了,在京都的外城,竟然會有那麼多人圍在山頭。
喻宏正要離開的時候,他的腳不經意的踩中了一塊滑石,身體向前一傾,撲倒在地麵之上,疼得他哎呀直叫,
“哎呀,好疼!”
“什麼人!”
因為這一陣疼痛的哭喊知音立刻引來了其他民眾的注視,他們將喻宏圍在中間看著他手中拿著的狙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