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書看著蘭蔻,慢慢的走上前,然後看著蘭蔻。
“我已經和唐家的大小姐有過肌膚之親了,這副身子,可不怎麼幹淨,你確定…你要?”
李言書看著蘭蔻,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蘭蔻沒想到李言書拒單會說出那麼露骨的話,這讓他一點準備都沒有。
被李言書的話雷了一個外焦裏嫩。
“你…你離我遠點!”
李言書卻故意的走上前,伸出手,朝著蘭蔻的手摸了過去,隻見蘭蔻迅速的從李言書的受眾抽回自己的手。
那一瞬間,她感覺到極致的髒。
“你趕緊鬆開我,你這個混蛋,離我遠一點!”
蘭蔻憤怒的喊著,李言書卻是更加的厚臉皮。
“剛才那個小姐不是說要讓我以身相許嗎?現在我想要對你以身相許了,你怎麼會躲著我呢?如果可以的話,把唐小姐也邀請來吧,我們三個人可以一起玩!”
李言書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那副樣子,說不出的油膩,他這個樣子,把蘭蔻嚇了一跳,蘭蔻不斷的推動著自己的輪椅向後移去。
“蘭考小姐,你別怕呀,我會很溫柔的,雖然偶爾有一些小情趣,但是你放心,那種痛與快樂並存的感覺,你一定會喜歡的!”
“最好是讓人給我準備一些皮鞭,蠟油什麼的,我最喜歡那種刺激的玩意兒!”
李言書大笑著開口,蘭蔻隻覺得眼前的男人像極了一個瘋子,他說出的話,實在是惡心…
蘭蔻使勁地抽回自己的手,然後快速的離開了李言書的房間,等她來到房間的樓梯之處,立刻就幹嘔了起來。
李言書在房間裏麵聽著他的幹嘔聲音,立刻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他就不信這個蘭蔻小姐還會喜歡他。
他這半個月的時間幾乎都在觀察這個女人,他發現這個女人有嚴重的潔癖,但凡是她用的東西,絕對不會再用第二次,因為她每一次見自己都會換上新的衣服,而且她屁股下麵的輪椅也是每日不重樣的。
雖然那些輪椅看起來都一樣,但終究還是有一些不同之處的。
“哼,跟我鬥!”
雖然說現在已經在蘭蔻小姐的心中埋下了惡心的種子,她也不會強迫自己娶她了,可是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要怎麼離開這個房子?
如果能夠小姐覺得他真的覺得他太惡心,派人拿把槍把他給殺了,那可就有一些得不償失了。
李言書在思考著,要想一個什麼法子才能夠讓那個女人把他送走,離開這裏。
在別墅的大廳裏麵,蘭蔻看著自己的手,不斷的拿著濕巾擦拭著,她總覺得自己的手好像摸了屎一樣的惡心,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和唐家大小姐已經睡過了。
還真是惡心,說什麼皮鞭蠟油之類的。
“妹妹,你這是怎麼了?自從那個房間出來之後,你就一直在擦手,而且還幹嘔了一陣!”
在一旁,站著一個男人,他看起來要比蘭蔻大了幾歲的年紀,長相雖然談不上俊男,但也是沉穩不凡。
“我說了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妹妹。”
“怎麼和你哥哥說話的?”
在大廳的一個座椅上麵,一個中年男子嗬斥著蘭蔻,他就是蘭蔻的父親,蘭家家主。
“他不是我的哥哥,她不是我的母親生的,他是你在外麵撿的野種,惡心…”
蘭蔻毫不客氣的開口,蘭家家主深吸一口氣,他的這個女兒,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整日那麼無法無天的,現在就能對自己的哥哥都是大吼大叫的,甚至那麼沒有禮貌的出口傷人。
自從她從病床上下來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脾氣秉性,什麼都不一樣了。
“蘭蔻,給我滾回你的房間去!”
“哼,惡心。”
蘭蔻看著“哥哥”,眼神裏麵全都是厭惡,他一點都不喜歡這個臭男人,自從她十歲那年生病之後,他的父親就從外麵撿到了這個男人。
就是因為有了她,所以她的病情會越來越重,就是因為被這個男人給氣的。
他就是一個惡心的野種。
“蘭蔻,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父親,你居然說我過分,到底是誰過分?在我生病最嚴重的時候,你把這個野種給撿了回來,你現在甚至都把蘭家交給了他打理,你眼裏可還有我這個女兒的存在?”
蘭蔻十分不悅的開口,她現在看見這個野種,她就惡心。
男子聽著女子的話,以及她厭惡的眼神,深吸一口氣,他忍…
“夠了,你跟我來!”
蘭家家主看著蘭蔻,立刻讓她跟著自己回到了房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