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的眸色變得深邃又幽暗,他看向夜遙無神的雙眼,長長的蛇信詭異地從男人口中吐出來,貼在了夜遙的脖頸上。
微微的酥麻感令夜遙的身子微微顫了顫,她泄出了幾聲抗拒的嗚咽,但這毫無用處,墨塵反而像找到了一個可心的玩具,緊緊貼著她。
“祭司大人若是知道我就是當初的那條巨蟒,會怎麼對我呢?”
墨塵自說自話著,他伸手撫摸了下夜遙鎖骨處的圖騰,那是墨塵的本體,當時他被夜遙的信仰之力攻擊得幾乎維持不了原本的形態,墨塵又是半點不吃虧的性子,在確認自己能逃脫的基礎之上,他又在夜遙身上印下了一個詛咒。
按照墨塵原本的計劃,夜遙會在詛咒的影響下,漸漸消失掉那股神奇的力量,她自己也會在墨塵實力恢複後,死在他的毒牙之下。
但現在,一切自然是不同了。
“不對,祭司大人是不是已經察覺到我的身份了?所以這麼惹人憐愛的模樣躺在我懷裏,是想要讓我心軟嗎?”
墨塵故意曲解著夜遙的意思,他明知夜遙此刻不會有任何反駁的可能,卻依舊壞心思地欺負她。
夜遙的眉心皺了皺,似是快要從沉睡中清醒,但最後也隻是掙紮了一瞬便回歸了平靜。
墨塵貼著夜遙的唇瓣,慢條斯理地親吻著,軟軟的,泛著微甜果子清香的唇令墨塵流連忘返,他順著夜遙的唇往下親,力道不輕,不經意間便在夜遙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紅色的印記。
墨塵頓了頓,忽地想到了狐無亦和狼聿的話。
繁衍季嗎?
可對於蛇族來說,春夏秋冬,沒有哪個季節不是繁衍季的。
蛇族的欲望無窮無盡,占有欲又極強,當他們擁有愛人後,最愛做的事情便是將屬於自己的雌性帶到山洞之中,抵死纏綿,便是冬眠之時,蛇尾也會緊緊圈住自己的雌性,不會讓他們有任何逃離的機會。
說來,墨塵的成年期就在繁衍季。
墨塵停下了親吻,輕輕摸了下夜遙的臉。
”祭司大人不需要任何人......你是我的,記住了嗎?“
”繁衍季而已,祭司大人,你的選擇隻能是我。“
夜遙毫無反應,她安然地躺在床上,闔著雙目,房間裏空蕩又安靜,隻有墨塵一個人發瘋。
他忽地感到一陣不滿。
”祭司大人,遲早有一天,我會在你清醒的時候做這一切。“
充滿磁性又低啞的聲音回蕩在屋內,那墨黑色的蛇尾圈在夜遙腰上,微微收緊。
春日的清晨,微風吹拂,無限美好的春光之中夾雜著馥鬱花香,夜遙被蟬鳴聲吵醒,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坐起了身。
身上傳來酸痛之感,夜遙皺著眉,揉了揉肩頸處。
異樣的酸痛感此前從未出現過,夜遙思索了片刻,沒得出什麼結論,便不多想了,起身朝屋外走去。
墨塵一早便守在門口,一副極為守禮的模樣,朝夜遙道:”祭司大人,您醒了,昨晚您睡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