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場秋雨,天氣急轉直下,慈覺深諳在外求生之道,手法熟練地生起一團篝火。
夜遙席地而坐,麵對這團篝火,多少感到幾分玄幻。
她斷定傷慈覺的人必然是左護法一派,本打算回教中收拾他,卻不想慈覺也跟了上來,反倒打亂了她的計劃。
夜遙拿著小木棍丟進了火中,鬱悶地想:罷了罷了,左護法既然這麼做了,必然會借此來威脅她。與其費力去找,也不如讓他自己送上門來。
慈覺瞥了她一眼,道:“中毒的是我,阿遙何必愁眉苦臉呢?”
夜遙看著他這萬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樣就覺得生氣,她忽地湊近了慈覺,美到富有衝擊力的臉龐就這樣擺在了慈覺眼前,而她還有繼續靠近的趨勢。
慈覺怔愣在原地,他的手忍不住緊了緊,身形往後移了移。
“你說為什麼,你可是我的夫君,若是你死了,我不就守活寡了?到時說不定還會攤上一個克夫的名頭,你讓我日後還怎麼嫁人?”
慈覺聽著她要嫁人的話,心中有幾分不悅,既然是他的人了,那怎麼轉嫁他人呢?
“阿遙,我不會有事的。”
慈覺這樣保證著,言下之意,便是絕不會讓夜遙有嫁給別人的可能了
夜遙冷哼一聲“那可說不準,算了,你既然非要跟著我一起來,那便萬事都要聽我指揮,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是自然。”
夜遙這才滿意了,隻是她並未退回到剛才的距離,反而就靠在了慈覺的肩上,女人的狐狸眼微微上挑,豔麗的眉眼多了幾分嬌嗔“好冷啊,夫君,你抱抱我。”
慈覺愣了愣,他麵上微紅,心中發燙,他雖依言將夜遙抱在懷中,但卻有些不知所措,那隻手無處安放,隻虛虛搭在夜遙的肩上,看著還有幾分可憐。
夜遙撲哧一樂,她看著慈覺就想逗他,當下便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溫熱的唇輕輕印了一下便立刻離開了,轉瞬即逝。
慈覺卻因此愣住了,他捂著臉,心中平靜的湖麵被打破,泛起道道漣漪。又更像是在心頭放了一把火,灼熱燃燒。
而那個在他心頭縱火的人,卻笑嘻嘻的地看著他,仿佛並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男人的眼神忽地變得幽深且危險,夜遙察覺到了一點端倪,她的笑意一僵,忍不住朝後退了兩步。
“慈覺,你......”
她還未說完,慈覺便傾身而上,扣著夜遙的後腦親了上去。
慈覺本以為自己並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但這也許就是男人的天賦技能,他在碰觸到夜遙的瞬間,就知道自己該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