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定的掛帥將軍渾身傷痕,木禾找了機會向天帝請戰。
木禾是青檀仙尊和善璉仙子前世的結晶,一出生就擁有上好的仙資,孩童時期就隨羅霄仙尊習練。
大家都看好這個小女仙的前途,奈何一夜之間師門落寞,她不願另入他門,就此除了醫術,不再飛升元神。
這次她回上界是善璉仙子的意願,總有前塵往事未了,善璉仙子始終無法飛升。母女化身為凡人,普普通通度過了一生。圓了善璉為母的情感,放下了對青檀仙尊當年執意讓女兒早早離開她去習練的執念。
天帝對木禾仙子的醫術是認可的,隻要青檀仙尊不幹涉,她願意去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木禾帶著莫弈先回到修煉場,她隻有三日,莫弈就要披甲上陣。
亞述與木禾一同照料莫弈,瑾萱在一旁忙前忙後,修煉場由另外三位師尊統籌。看到莫弈的模樣,大家心照不宣。
這次螽召山界被包圍,天帝把所有責任算在了莫弈身上。這次讓他帶傷上陣,一旦交戰,莫弈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活下來的幾率都不大。
這也是為什麼莫弈不願讓其他人知情的原因之一。瑾萱偷偷流了幾次眼淚,真的是控製不了。這個時候眼淚是最無力的體現。
莫弈的狀態平穩了,亞述摻了幾粒細細的碎片通過內力傳送給莫弈,每隔半日一次。第二日晚間,莫弈可以起身自行調理內息。
亞述坐在高處,拿著一壺酒,一直沒喝。
“冷風也吹不順你的糾結嗎?”木禾查看了莫弈的情況後,出來看見他心事重重,上前來。
亞述看了一下木禾,打開酒壺的蓋子,喝了一大口。
木禾隻是站在一邊,閉著眼感受著一陣又一陣的風劃過臉龐。
“我想帶朱軼一起去螽召山。”亞述說。
木禾睜開眼睛,若有所思,“但又怕顧不了她是嗎?”
“嗯。”
“這次太危險了,她去了也幫不了什麼,要是擔心她留在修煉場不安全,讓她去山穀閉關,有穀寶守護著,一般人傷不了她。”朱軼的修為和體質木禾最清楚不過了,讓她去正麵對抗魔族,就是以卵擊石,不必要的犧牲。
亞述又喝了一口酒。
“你是知道了什麼嗎?”木禾直覺亞述還有話沒說。
“她或許能幫上忙。”亞述說了一嘴,停在那許久,“她有可能有我們都學不來的治愈能力。”
“你在說什麼?直接說,婆婆媽媽的。”木禾覺得亞述連句話都說不清楚,可能亞述真的查到其他情況了,搞得她好奇極了。
“她應該有一半精靈族的血脈。精靈的治愈能力有多強,我們年少的時候都見過。”亞述把聲音壓低,隻有木禾才能聽見。
木禾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激動地說:“可是我沒發現……”
亞述示意她小聲。
“我還沒有機會驗證,莫弈又出了這檔事。現在這局勢,我確實不放心讓她單獨待在修煉場,帶著她又怕沒法分心照看。”亞述長長歎了一口氣,說來說去,他的糾結點還是沒有捋開。
“帶著吧。穀寶也帶上。”木禾認真地看著亞述,等著他也點頭同意。
朱軼當晚就被亞述告知又要外出,給她半日時間,讓她自行準備行囊。
“什麼情況?”這次連趙婧都驚訝了,“你真是一刻都不能消停啊。”
她們幾個七手八腳的收拾,朱軼也很納悶,總覺得這次出行不簡單。她從來沒見過大神這麼嚴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