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給我的,都是他。”
到頭來,中年船夫還是想要把鍋扣到高啟揚的頭上。
安欣冷喝一聲,不再對其說任何的話。
而張彪卻依舊是笑著:“我可以相信你,但你需要給我一個理由相信你。這東西是從你嘴裏出來的,白麵是從你船上搜出來的,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
表麵上看張彪的話沒有任何問題。
但細細想去便能明白他是在給中年船夫著提示。
如果僅憑說出的話是根本不可能定性高啟揚的罪行。
需要他拿出一些實質性的東西。
表麵嬉笑的張彪,實際上很想搞明白高啟揚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即使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段!
聽到這句話的高啟揚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問題。
在他剛剛預知的未來裏並沒有張彪的這句話。
很大可能是因為他改變一些而造成了未來的變化。
既然如此,高啟揚想要準確的預知未來。
那就必須時時刻刻的進行預測,因為未來的變化是時時刻刻。
想到這裏,高啟揚果斷又一次進行了預知未來。
還好,未來十分鍾內都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高啟揚長舒一口氣,靜靜地等待著麵前這個男人要說些什麼。
“他是我的老大,我這已經是第二次為他跑船了,上次運的少沒有被發現。這一次卻恰巧讓你們給撞見了。”中年船夫低著頭,裝作不敢看高啟揚的眼神。
“高啟揚承諾我,隻要我跑一趟就單獨給我五萬的跑船費。”
“而且他說京海他就是天,讓我放心的把東西運來。”
中年男子話音剛落,緊接著又響起了張彪拍桌子的聲音。
“高啟揚你好大的膽子!!”張彪手指高啟揚,眼中的恨意凜然。
“現在的你應該是去做筆錄,記錄他說的話,而不是把他的話當做事實!”
“來斷定我的罪行!!”
高啟揚不緊不慢的說著,眼神直盯盯的看著張彪。
為什麼不怕,因為在未來十分鍾這件事就會發生轉折。
所以高啟揚就能放心的說大話。
這東西本來就不是他的,更別提當成他的老大。
此刻審訊室的門被李響給推了開來。
焦急的說道:“安局叫你們兩個過去,快去看看。”
安欣看了眼高啟揚,二話沒說直接向外走去。
“等回來我再繼續審問你!”張彪放下狠話,也是外麵走了去。
此刻的審訊室就隻剩下高啟揚和中年船夫。
高啟揚扭過頭看著船夫。
“我想想啊,整個京海跟我有仇,並且想要我死的應該就是徐江吧。”
船夫一點也不為其所動,甚至冷哼一聲。
“他應該是先派你來栽贓我,後是來殺我的對嗎?”高啟揚再次眼神直逼船夫。
被高啟揚眼神嚇了一跳的船夫,心裏有些膽顫,但還是沒說什麼。
不過船夫此刻內心的想法可謂是豐富多彩。
他開始畏懼起來了高啟揚。
離開審訊室的兩人來到安長林的辦公室內。
安長林語重心長的說了句:“你們自己看吧。”
接著就將一個包裝袋裏的東西扔到安欣和張彪的麵前。
兩人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張彪拿起了油紙包裹的盒子,問道:“安局你這是?”
“拆開看看你們就知道了。”安長林沒有回答。
張彪看了眼安長林,後又看著手中的包裹。
三兩下便將油紙給拆除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