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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得到安長林的批準後,安欣馬不停蹄的從京海出發,趕往莞東。
安欣的決心,高啟揚也是明白的。
他決定的東西,無論是誰都無法阻止。
安欣走後,審訊室又隻剩下了高啟揚一人。
至於那名中年船夫,則是被人給帶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沒過多久,李響趕來為高啟揚打開了審訊室的房門。
“今晚你就暫時待在看守所裏吧,短時間內你是出不去了。”李響撂下一句話後,便轉身離開了此處。
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高啟揚開始複盤起了近些日子裏發生的所有事情。
看守所裏,所有的人都已經睡著,以至於沒人來教育高啟揚這個剛進來的新人。
睡覺前,高啟揚首先對未來進行了預測。
不為別的,為的就是一個身心舒適。
在未來的十分鍾內,房間裏除了呼嚕聲,就隻剩下了呼嚕聲。
另一邊。
白金瀚內。
看著麵前一陣箱沉甸甸的白麵,張彪狂笑了起來。
這絕對能夠讓他獲得所有人的尊重。
“安欣,你不是有靠山嗎?我沒靠山一樣可以!”
發現白麵的包間內,不止一兩個人。
看著被稽查搜出來的東西,一個個的大驚失色。
“稽查叔叔,這東西真不是我們的,我們從來都不吸毒啊。”
“我們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這個包間裏了,我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
麵對著這些人的話,張彪選擇了無視。
“全部帶走!”
一聲令下,包間裏的人被全部帶走。
原本輝煌熱鬧的白金瀚,因為稽查的突然搜查,顧客全都跑了出去。一瞬間整個白金瀚都空了下來。
而徐江則是安然的站在最高處,冷冷的看著腳下的稽查:“想抓我,根本不可能!!”
恍然一個身影從後麵出現,喊道:“老大不好了,河總被人給打了。”
徐江轉過頭,看著小弟問道:“仔細說!”
“徐河,河總帶人去找高啟揚的家人,被人給打了。”小弟低著頭,擔心因為報信而被自己的老大而打一頓。
徐江:“敢打我的人,我徐江必定給徐河找回這個場子,對麵有多少人?”
小弟:“黑壓壓的一片,至少也有兩百人了吧。”
徐江:“看來還需要從長計議。”
小弟:“……”
被打了的徐河,不僅沒有逃出去,反而被白江波給綁了起來。
徐河箍著頭發的橡皮筋在被打的過程中掉落,此刻是飄落著長發在白江波麵前。
“白江波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你怎麼敢打我?”徐河咬著牙,並向一旁吐了口鮮血。
而白江波仿佛如機械人一般,並沒有搭理徐河,轉身看向了其他地方。
喜歡親力親為的徐河,成功的又被打了一頓。
被打臉的徐河,怒吼道:“白江波我×你姥姥,我要弄死你!”
正在打徐河的小弟見這人還敢罵自家的老大,當即又是兩個大耳巴子:“敢罵我家老大,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第二天。
稽查局內的幾個審訊室裏坐滿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