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明天我給你電話。”
我們一起掛了機。
我心情不錯,打開了電視,看著廣告中的帥哥美女,我感歎生活還是很美好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打消了找人合租的念頭,莫莫還要回來的,再說找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來一起住,也還是有些顧慮的,更何況出現了一個叫司哲的人,不是嗎?我總覺得他不會那麼輕易從我的生命中像風一樣的飄走。
對他的好感我無法否認,他真的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善良、儒雅、成熟,還有一種無法捕捉的深沉。
在我沉思的時候苔苔已經不知不覺的飄移到了我的身邊,挺著這麼大肚子也不知她什麼時候練就的這樣的輕功,她又開始淘淘不絕的向我講起了她的懷孕心得,就好像我聽得懂似的,好想告訴她我隻是一個欄目的主編,不是一個生過無數孩子身經百戰的媽媽,不過考慮到她急需與人分享的心態以及雜誌的需要,我也隻好假裝非常認真的聽她嘮叨,腦子裏卻在轉著別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個叫司哲的人今天會不會和我聯係?他做什麼工作?他……
鑒於此,我的表情有點僵硬,眼神有點平直,反應也很癡呆,不過苔苔過於陶醉於自己的寶寶,竟沒察覺。
苔苔終於傾訴完了,回到她的座位。
這一天似乎過得很慢,我看了幾次手表才終於盼到了下班的時間,好象一整天都心神不寧的,我這是怎麼了?
苔苔看到迅速把東西準備好,坐在那裏傻等到點下班的我,很是奇怪地說:“你不是說最不喜歡下了班一個人回到家了嗎?今天怎麼這麼反常。”苔苔已經過了早孕反應的時期,一切都進入了正常狀態,現在也不用提前下班了。
“我就不能有約會呀,隻許你一家三口親親熱熱,就不能讓我偶爾反常一下。”
苔苔也開始收拾東西下班,一邊收拾一邊小聲嘟囔:“早就盼著你趕緊嫁出去,然後也懷孕,讓你也嚐嚐懷孕的痛苦,我也可以有個溝通的人了。”她的肚子已經不知不覺的凸起來了,我嚐試著想象了一下:兩個大腹翩翩的人,湊到一起東家長西家短,那豈不太滑稽了嗎。
最掃興的是,我回到家等了很久,司哲才打來電話,說是今天得加班,並說第二天再約,依然沒有多說一句話,所以說我是很難從電話的交流中去企圖了解他這個人的。
又過去了幾天,一直也沒有司哲的電話,在我以為這次和他的約會成了泡影的時候,收到了他發來的一條短信:“你今天晚上有安排嗎?”
我這幾天總覺得心在空氣中來回的飄搖,這下終於放回了肚子裏,我高興的回:“沒有,如果你不約我的話。”
幾秒鍾後短消息的鈴聲又動聽的響起來:“那今晚一起吃晚飯吧。”
“好的。”按下發送鍵,我看了一下表,五點鍾,離下班還有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