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牙齒惡劣的,輕咬了一下他嫩滑的小臉蛋兒。
宮遠徵身體猛的一顫,蹬蹬蹬的就往後退:
“你!你!你!”
這女人怎麼敢?!
“你幹什麼?你這女人怎麼如此厚顏無恥?!”
“嗚嗚嗚……還不是因為遠徵弟弟太過美貌,人家情難自禁。遠徵弟弟……不會怪人家吧?”
【凶什麼凶?耳根子都紅透了!口是心非的男人!】
宮遠徵現在是真拿她沒辦法了,結巴了半天也想不起要說什麼。
隻得隨便點了個侍衛,道:
“天色晚了,送蘇小姐回去!”
“是!”
看見別的男人靠近蘇婉,他心裏又是一陣莫名不爽。
咬了咬唇,煩躁的道:
“行了行了,你下去。我送蘇小姐。”
然後又雙眼微紅的瞪了蘇婉一眼:
“走吧!”
蘇婉委屈巴巴的望著她,挽起裙擺給他看自己被磨出了水泡的腳:
“嚶嚶嚶……剛才人家擔心徵公子,走路太急,把腳磨出泡了。現在走不動路了……”
【驚喜吧!為了效果拉滿,姐還特意換了雙新的硬底鞋!】
宮遠徵朝天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又來了又來了。
卻還是不情不願的把蘇婉從地上抱了起來,急匆匆的朝徵宮外走去。
那架勢,頗有些抱著炸彈,著急往外脫手的悲壯感。
一路上,蘇婉終於沒在鬧什麼幺蛾子。
她今天忙了一天,太累了,直接我在宮遠徵懷裏睡著了。
隻見少女白日裏的偽裝都一掃而空。
像隻單純的小貓咪一樣窩在她懷裏,小聲的打著呼。
宮遠徵的心也忍不住軟了軟。
稍顯稚嫩的臉上浮現出瘋狂的冷笑。
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的小白兔,難道還能逃過老虎的掌心不成?
……
此時,女客院落正被侍衛密不透風的把守著。
今夜執刃遇刺,再加上江離離被下毒,臉上長了很多紅疹子。
執刃殿的侍衛長當即帶人來清點新娘人數,結果卻少了蘇婉和雲為衫。
此刻正在四處搜尋兩人蹤影。
一眾女客如鵪鶉般,戰戰兢兢的站在院子裏。
就看見某人又直挺挺的,把蘇大小姐抱回來了。
“徵小公子,今日執刃被刺,蘇小姐行蹤詭異。屬下按規矩辦事,需對蘇小姐搜身盤查。”
懷中的熟睡的小貓像是被吵到了,腦袋輕輕的在他胸前蹭了蹭。
宮遠徵皺了皺眉,道:
“不必了,我剛剛一直和她在一起,我可以替她作證。”
反正他聽到了蘇婉心聲,今天的事確實和她無關。
“徵小公子,這不合規矩……”
侍衛長還想說什麼,卻被宮遠徵一眼瞪了回去。
隻見他渾身散發著“老子很煩,莫挨老子”的氣場,抱著蘇婉就往她的房間走。
留下身後一片女人幽怨的眼神。
這蘇大小姐命也太好了些,才兩天時間就把徵小公子搞定了。
卻在此時,上官淺怯怯的開口說道:
“其實……雲為衫姐姐在我的房間裏。”
侍衛長怒道:
“你剛才怎麼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