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立馬回神。
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的注意力一直在蘇婉那裏。
都不知道剛才他哥和上官淺說了什麼。
“咳咳……哥,你有事要和我說?”
“在想什麼呢?叫了你好幾聲都沒聽到。”
宮遠徵有些不自在的撓了撓頭,隨口編了個幌子:
“咳咳……我在想今天查看執刃和少主屍首發現的可疑之處。”
宮尚角狐疑的皺了皺眉。
想執刃和少主被刺殺的事,臉紅成這樣?
這小子一定有什麼事瞞著他!
“既如此。夜色已深,上官姑娘請回吧。”
上官淺刻意把腰間玉佩扯到顯眼的地方,朝他優雅的行了一禮,便退了下去。
宮尚角看著那塊似曾相識的玉佩,瞳孔一縮。
宮遠徵急忙道:
“我送送上官姑娘。”
便也跟著上官淺一起出去了。
臨走還不忘記把門給他哥帶上,生怕他哥看到什麼似的。
宮尚角心中更是疑惑。
這小子,什麼時候對女人這麼有禮貌了?
兩人出來沒走幾步,宮遠徵便不耐煩的指了指女院的方向。
“女院就在那邊,你自己去吧。慢走不送。”
上官淺一陣錯愕:
“徵公子不是說要送我過去?”
她還想找機會從宮遠徵那裏獲得有價值的情報呢。
“就你,也配?我堂堂徵宮宮主怎麼可能親自送一個女人回住所?”
“趕快走,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
上官淺心想,弟弟你這雙標不要太明顯。
你和蘇婉在一起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
麵上卻的還是那副溫婉閨秀模樣,朝他行了個禮便匆匆離去。
樹叢裏,蘇婉正吃瓜吃得起勁兒,冷不防被一雙大手拎了出來。
“你又來做什麼?”
蘇婉一秒入戲,45度角眼睛淚汪汪的看著他:
“我來給遠徵弟弟送宵夜啊~這個荷花酥可是我忙活了一下午的成果,還把手都磨破了!”
“不過沒關係。為了遠徵弟弟,蘇婉上刀山下火海都沒什麼,更別說這麼點傷了。”
說完便拿著盒精巧的荷花酥在他麵前晃了晃。
正是上官淺今天下午送給蘇婉,蘇婉吃剩下的那幾塊糕點。
還給宮遠徵展示了一下剛才不小心被樹枝刮到的,比發絲還細的傷口。
不注意,還真注意不到。
宮遠徵一臉黑線:
“不許叫我遠徵弟弟!隻有我哥哥可以這麼叫我!”
卻還是一臉不情願的拿起一塊荷花酥細細品嚐。
味道確實很好,看起來做工也很精致。
卻看見蘇婉一臉單純無辜的問道:
“不叫遠徵弟弟叫什麼?叫心肝兒?叫寶貝?”
“叫心肝寶貝兒?”
“咳咳……咳咳……”
“算了,你還是叫我遠徵弟弟吧。”
宮遠徵一口點心卡在喉嚨裏,差點沒被噎死。
這女人為什麼可以用這張如此純潔嬌美的臉,說出如此放蕩輕浮的話?!!
隨即他感覺有什麼東西覆上了他的手指,濕濕的、滑滑的。
就看見蘇婉正就著他的手,吃下了他剩下的那一半糕點。
還用小巧的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大拇指。
“嗯……果然很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