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後)
官人整了整衣裳,玉笛往袖裏一卷,準備準備,就想帶著一品人生的人去赴會,樟樹蟲一臉憂愁地看了看官人,歎了口氣說:“官人,今天可以帶把劍,後起之秀的人和勝者為王的人,還有盛世豪門都到齊了。您可不可以先不要耍帥,以安全為主,別以為白衣飄飄,帶個玉笛就行了,要注意......”
官人還未等他說完,便把玉笛一掰二,中間赫然露出幾根閃著白光的銀針。然後,官人又把扇子打開,裏麵是一把極細極短的匕首。然後用極其平靜的語氣說:“看到了?”
樟樹蟲不禁呆了半晌,回過神來說:“不愧是官人,官大人您不光會耍帥......耍的還很有個性......”
“那是啊,像官人這樣的‘不世奇才’豈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揣測的?”旁邊的球球捂嘴偷笑,狠狠的嘲笑了官人一把。
“快點走,還剩一刻鍾,我們就遲到了。”一旁默不作聲的李歌悠悠道。
官人點了點頭,說,“是的,相忘江湖的領地離我們這裏遠多了,還是趕快趕路吧。”說著,拍了拍雙袖,站起來,披了件披風,一句不說便自顧自地走了,卓無敵,樟樹蟲等人隻好無奈的跟在他的後麵。
大家都是一頓猛走,官人實在是太快了,不過令人不解的是,越走越偏僻,以至於很多人都認為官人帶走錯了路,結果,他,真的帶錯了,後來,還是李歌出馬,眾人才發現,其實醉仙樓離一品閣挺近的......
眾人來到一麵朱漆門前,頂上掛著“醉仙樓”的字樣。這時,店裏走出來一個夥計,見著官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道,“請帖?不知客官有沒有帶?”。官人招了招手,旁邊的何絕義無奈的把帖子敬上,還順帶了那張字條,官人看也沒看,直接把帖子遞給了那個夥計,那夥計一看,立即變臉,笑道:“是一品人生的啊,小的不知是這幾位,還有副幫主的手跡呢,快快,請上座。”看著這夥計,卓無敵的氣不打一處來,不過看官人不表態,自己也不好說。隻好一個人生著悶氣。不過,他也許並不明白官人的意思。
一品閣的人三三兩兩坐了幾桌,為了謹慎起見,大家坐的都是鄰桌。場麵很吵鬧,看起來熱熱鬧鬧,敬酒的敬酒,埋頭大吃的埋頭大吃,看美女的看美女,然而,其實上人人心裏都打著小九九。官人為了讓自己人保持清醒,規定:一品人生的人不能喝酒,實在有人勸酒,隻能一小杯。
宴會正在興頭上,誰也沒有注意,紅色的幕布到已經拉開了,露出來開闊的舞台,舞台上站著一位女子,也是身著白衣,她略略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貴賓,我是琉璃白。”此話一出,在座各位都是一驚,誰也沒有想到,相忘江湖的掌門會親自見人,這派有一個奇怪的習慣,每代掌門必是女的,而且從不以真麵示人,即使是副掌門也必須如此,隻是副掌門可以戴麵紗見人,但掌門基本呆家裏,雖然她今天也帶著麵紗,但算是已經非同凡響了。她緩緩道:“這幾日,我敬請各位留宿四晚,不知各位有誰有意見?”此話一出,鄔輝就想反駁說:“我要回家!”卻硬生生被秀宮拿了一塊肉塞住了嘴巴。琉璃白似乎看到了這裏的這場變故,說道:“有人不滿就說,不用為了某些人就不敢說了。”這明顯是反話,她說著瞟了一眼喝茶都喝到飽的官人,意思是,你們這的人似乎有點不太懂規矩呀。官人倒是沒看她,倒是看了一眼坐在主桌的傾城顏,一向以妖嬈著稱的傾城顏居然衝著官人笑了一下,官人也一反往常朝著她點了點頭,琉璃白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似乎是為自己受到冷遇而嫉妒。不過仍以笑容麵世,接著又道:“各位,本幫想舉行一場群雄會,當然了,隻是互相切磋,但是如果有私人恩怨,想在舞台上解決,那麼我也無所謂,隻是希望大家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