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眼裏的寵溺,傅景殊再也忍不住抱著自家哥哥的手臂嚎啕大哭起來。

他這是讓她逃婚啊!

“可是我要是走了,娘娘她。。。”傅景殊猶豫著說。

“哥哥,要不然我同你一起去紮那吧!”

“不行!”傅景之想都不想拒絕了。

“我知道這次出使凶險萬分,為什麼不是哥哥就是他呢?”

“天齊國有那麼多的人才,為什麼就非得是你們!”

傅景之聽了這話沉默了一下,才開口。

“這些事不是你一個小孩子能管得了的,別想了!”

傅景殊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傅寬一下子飛到他們麵前給嚇到。

“侯爺,你快去靈景院吧,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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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之趕到靈景院的時候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何旦,還有屋裏傳來的物體摔碎的聲音。

想到傅寬剛說的話,眉心一緊,大步向屋裏走。

他敲了敲門,屋裏瞬間安靜了一會兒,門從內打開。

晚冬一臉焦急地看著傅景之。

“侯爺,你別進來,裏頭有毒!”

“我去備些冷水,我家公子他要洗澡!”說完晚冬就趕緊跑了,還拉著傅心仁一起去了。

廂房的門開著,裏頭傳來的一個女子嬌媚的呻吟聲,傅景之心裏一陣惡心。

他捂著口鼻入內,看了一眼床上燥熱難耐已經衣不蔽體的女子便挪開了視線。

“侯爺,快救救明月吧!”

“侯爺,我是你的人,你就要了明月吧!”

床上女子見到傅景之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她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即使身上春光外泄也絲毫不在意。

明月覺得自己好像要被燒著了一般,看見傅景之來了整個身體的血液好像都往一處湧去了。

娘娘答應過她的,隻要她懷了侯爺的孩子,替侯家生下長子,她就是侯府的人了。

即使侯爺死了,她也會是侯府的人。

明月腦子因為藥物的原因整個人已經神誌不清,不知羞恥,赤身裸體走向傅景之。

傅景之卻連個眼神都不給,在屋裏看了一圈,卻不見陸江綰的身影。

“傅寬,把明月姑娘送到皇後娘娘那兒!”

“是!”傅寬拿出頭巾捂住口鼻,入內用被子裹住赤身裸體的明月,扛著就往外走。

門一關上,傅寬才鬆了口氣。

方才他在院中帶著暗衛巡邏,卻看見皇後娘娘身邊的貼身丫鬟明月偷偷摸摸地進了靈景院,入了侯爺的廂房就再也沒出來過。

傅寬跟著進去,竟然發現明月竟然往桌上的茶水裏倒東西。

不止如此,她還把屋內各處都點上了香,然後自個兒去侯爺的床上躺著了。

明月嘴裏還念叨著:“爹娘保佑我懷上侯爺的兒子,娘娘答應我了,娘娘答應我了的。。。”

傅寬聽了這話立馬明白了,這是皇後娘娘的意思。

沒想到後麵那陸江綰也來了靈景院,進了屋之後也沒出來了。

等到傅心仁和晚冬小丫頭來,才知道裏麵竟然點了龍涎香。

傅寬心下覺得不對勁,皇後娘娘最近同侯爺的關係有些緊張。

自那日從扶風回來後,侯爺就警告過他,關於陸江綰,一個字都不準在娘娘麵前提起。

這陸江綰要是出了事,侯爺肯定又要發難了。

“明月啊明月,你糊塗啊!”傅寬拍了拍肩上胡亂扭動的明月,歎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