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進來。”夏千山喊了一聲。
“司長,高飛揚來了。”
一位年輕的執法者進來後,連忙說道。
“什麼!”
夏千山滿臉震驚,就連翻著資料的夏翎也是被吸引了目光。
“你說的是真的?”
夏千山根本不敢相信,之前執法者去他的鋪子,連麵都見不到。
他今天居然主動來到執法司,這怎麼也讓人想不通。
“是真的,您看看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年輕執法者的話語,也是說到了夏千山的心中。
畢竟,隻要是北海市對他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高飛揚非常難說話,誰的麵子都不賣。
“行,你先把他安排在一個環境好點的房間中待著,順便上點好茶,我要親自去會會他。”
“是,司長。”
......
高飛揚靠著沙發,雙手插在腦後,兩腿直接是踏在了茶幾上,模樣放蕩不羈,吊兒郎當。
“這都半個多小時了,咋還沒有人找我問話呢?我說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們。”
高飛揚的情緒有些不耐煩。
“你先等等,喝點茶,咱們司長馬上就來。”
一旁的執法者,雖然臉上很和氣,但內心卻是非常厭惡。
在執法司,敢以這般囂張姿態坐著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如果他現在是嫌疑人,絕對不會讓他這般舒服。
“效率真慢,你知不知道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一分鍾上百萬!”
高飛揚自豪地說著。
執法者卻是根本連正眼都沒看他了,隻是不屑地瞥了一眼。
而這時,夏千山和夏翎也正好走了進來。
執法者趕緊站起身,喊道:“司長。”
夏千山點了點頭,隨後給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這裏就交給我們。
而高飛揚見到夏千山時,吊兒郎當的模樣也收斂了一些,端正地坐了起來。
畢竟,作為司長,夏千山還是很有氣勢的,一般人見了,心中多少會產生緊張。
“夏叔,你怎麼來了?”
高飛揚客氣的說道,心中充滿了疑惑。
自己隻不過是來提供線索,為何就驚動了司長。
“你還知道喊我一聲叔?”
言語間,夏千山和夏翎坐到了高飛揚的麵前。
“我咋不知道呢?一日為叔,終生為叔,當年我爸還沒做調料的時候,在農貿市場開了一個魚攤,經常被欺負,要不是夏叔,他得被欺負死。”
高飛揚說著,當年那般受辱的畫麵依然曆曆在目。
“高盛強,這是你父親的名字,說來他過世也有三四年了吧?”
“沒錯。”高飛揚點點頭。
“你父親很聰明,但是差點誤入歧途,好在他聽了我一句話,回頭是岸,生意也做得火紅了起來,飛揚,今天我也勸你一句,做人還是不能違背良心。”
“違背良心?”高飛揚莫名其妙,問道:“我咋就違背良心了?”
“方辰的火鍋店是你安排人不給供貨的吧?你知不知道這是違法行為。強製性壟斷,根據情節不同,定刑也不同,再加上河底撈香粉事件是不是也與你有關,別說不知道,你號稱北海佐料王,沒有你的安排,會有人買到香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