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定風附和著點點頭,轉頭對秦嫣然道:“丫頭啊!你們兩個先回去,我和楊小子要去一趟司徒家,可能要晚一些才回去。”
秦嫣然乖巧的點點頭,開著車帶淩素弦回到了秦家。
而楊辰和秦定風則是一路奔著司徒家而去,一路上,楊辰都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秋複春到底是怎麼遇害的。
按理說,秦嫣然遇害純屬是偶然,被那紅衣女子鑽了空子,可對付秦嫣然的方法,很顯然對秋複春沒用,像五大家族家主這種級別的人,出行都會有很多人隨行,別說是那紅衣女子,就是內部的人想要加害秋複春都不容易。
不過這個疑惑,也隻能等到下次再去秋家的時候再研究了,畢竟現在他已經成了整個秋家最不受待見的人。
“楊小子,一會到了司徒家可千萬要謹言慎行,他們家族比較古怪,做事也想來獨特例行,不大好相與!”坐在車上,秦定風回頭囑咐道。
“不好相與?”楊辰聞言倒是來了一絲興趣,問道:“老爺子,你能不能具體說說?”
秦定風回憶了一下,隨後沉聲道:“我和司徒安雖然是老戰友,但彼此之間卻沒有那種生死與共的戰友之情,這家夥就像是個冷血動物,當初那麼多戰死就倒在他腳下,他甚至連眉頭都每皺一下,好像根本沒有屬於人類的感情一樣。”
楊辰聞言倒是奇了怪了,又問道:“那他這樣的人,當初是怎麼服眾當上校官的?”
說起這個,秦定風嘴角浮現出一絲苦笑,仿佛被勾起了一些不願意回憶的事情,沉聲道:“這家夥資曆要比我老很多,我當年去兵營的時候他就已經是軍官了,而且當年他的實力可謂是冠絕三軍的,所有挑戰他的人都被打斷了手腳,我估摸著要不是這家夥太冷血,如今坐的就不是現在這個位置了!”
楊辰仔細消化著秦定風的每一句話,心中對這個司徒家主愈發好奇起來。
要知道,當時炎國剛打完一場硬仗,聯隊正是裁員的時候,那個時候憑實力入伍的戰士,可都不是簡單角色。
“哎!說起來,當年那場戰役多虧了他,要不然,光憑借我們這點人,絕對沒辦法消滅當時日如中天的巫教!”秦定風再度悠然一歎,能讓他佩服的人不多,但司徒安絕對算一個。
“秦老,你是親眼看著他殺死巫教教主的?”楊辰轉頭笑眯眯的道。
秦定風回憶了一下,緩緩說道:“當時聯隊都分散了,采用的是小股階梯式作戰,他衝在最前麵,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巫教教主和一幹教眾都已經被擊斃了,不過當時被隨他一塊衝鋒的戰士,也都永遠的留在了哪裏,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隨口問問,就是比較仰慕司徒家主當年的英姿勃發!”楊辰擺了擺手輕笑道,
兩人說話間,汽車開進了一個陰暗的巷子裏,這裏竟然連一個路燈都沒有,沿途隻能看見黑漆漆的高牆,夜裏走上去,還有些陰森恐怖。
“這司徒家還真夠神秘的啊!這才九點就已經連登都不開了!”楊辰輕笑一聲,緩步走下車來,要不是秦定風告訴他,他甚至都不知道眼前這個門就是名滿炎國的五大家族之一,司徒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