ڐ��/ 此時的拓跋韻,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強擠出一絲笑容,輕聲問道:“你……是不是對侯老的徒弟有什麼偏見?為什麼要叫母猴子?”
楊辰此時也算是得意忘形,加上低著頭,一聽這話,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院長大人,您不覺的侯老人如其名,很像一隻小猴子嗎?那她的徒弟,想來應該也和母猴子一樣才對。”
“院長大人,你怎麼了?”
楊辰說完,狐疑的看了一眼拓跋韻,這女人怎麼感覺在咬牙切齒?
拓跋韻搖搖頭,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牙疼,沒事!”
“哦……”楊辰鬆了口氣,接著又忍不住笑起來。
拓跋韻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心裏不斷告訴自己,“我忍,我忍,我忍了……”
深吸了口氣,拓跋韻道:“以後不要再提起這件事了,既然你覺得侯老的徒弟是……那個,那你們之間的賭約就算是作廢吧,以後在院子裏,要好好修煉,一定要好好修煉!”
說道最後,拓跋韻幾乎是咬牙切齒了。
楊辰一聽,似乎情況有些不對,但也隻認為這女人怕是遇到了那不可描述的幾天,心情不太好,當下也不久留,連忙告退走了出去。
嘭!
就在他前腳剛走出去,屋子裏的拓跋韻還是沒忍住,一拳狠狠錘在麵前的案牘上,咬牙切齒。
“楊辰,你以後可千萬不要犯在我手上。”
縱然她知道,楊辰定然不是故意的,但母猴子這個稱呼,還是給她帶來了十萬點暴擊。
縱然從理性出發,她不應該記仇,但女人要是講道理,那才是真正的恐怖。
楊辰不知道,自己剛才距離被偉大的院長拍死隻有一步之遙,要是知道的話,他說什麼也不敢在這裏停留了。
楊辰走後,拓跋韻才想起來,剛才被楊辰打岔,自己甚至忘記了問關於陣法的事情。
集中營裏,大半都是庸碌之輩,很少又能讓人眼前一亮的天才來。
這個楊辰,已經知道資質很差,但若是他在陣法上有些造詣的話,那也算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罷了,日後再問吧。”拓跋韻輕歎了搖頭。
……
楊辰回到寢室,發現屋子裏多了一個人。
是一個男人,劍眉星目,明眸皓齒,漂亮兩個字用在他身上竟然沒有一點違和感,據保守估計,這男人要比楊辰帥一百倍開外。
屬於那種丟進女人堆裏,不出一夜就會被榨幹的小白臉類型。
楊辰知道,這大概就是自己以後的室友了,當下笑著上前招呼道:“你好,我叫楊辰,剛從下界飛升上來的。”
那玉麵男子斜眼看了一眼楊辰,淡漠道:“是你把地弄髒了?”
“對啊。”楊辰點點頭,理所應當道:“地麵不就是用來踩的嗎?”
“弄幹淨!”
冷麵男子淡淡吐出三個字來,這三個字仿佛是命令一般,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氣息。
楊辰聞言,頓時就笑了,“抱歉,現在還不到清理的時間。”
“我的房間,不能有一點灰塵。”那男子居高臨下,說話的同時,一股淡淡的裝逼氣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