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楊辰話音落下，現場變得靜默。
小樓中，一陣風吹過，幾位皇者紛紛打了個寒顫，明明是寒暑不侵的身軀，卻有種感到了一絲冷意。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聖皇失魂落魄的呢喃。
這皇者之心，到底要如何才能認主？
整個五大域，最有希望的人，便是他和楊辰。
他本身已經不抱有希望了，如果是楊辰的話，他也可以接受。
拋開了私心還有大義在。
如今，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皇者之心，根本不認他們兩個。
女帝和金袍皇者，此時也不知所措。
這變故，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如果不是楊辰的話，五大域還有誰？大氣運，根本就沒人擁有大氣運。
如楊辰這般天驕都不能獲得認可，其他人怎麼可能。”
“難道真是神皇？或者是……內域的人？”
這皇者之心，乃是關係到蒼生的東西，所以這些人都有可能。
“如果是他們的話，這皇者之心必須毀掉，絕對不能留給他們。”聖皇咬咬牙堅決道。
“或許是我們的方法有錯呢？”楊辰想了想道。
“不可能。”金袍和聖皇同時搖頭。
楊辰和女帝狐疑的看著兩人，這兩人怎麼那麼肯定？
聖皇和金袍大帝對視一眼，聖皇揮揮手道：“師弟，你說吧，到了這個地步，說出來也無妨了。”
金袍點點頭，深吸一口氣道：“其實……師尊在我們試圖融合皇者之心以前，還是活著的。”
“什麼！”楊辰和女帝皆一臉震驚。
金袍歎道：“其實師父早在五十年前就凝練出了皇者之心，那個時候，他就預感到自己必死無疑，想讓師兄盡快煉化皇者之心。
可皇者之心一旦被煉化，師父就會死，師兄不忍心，便一直拖到了現在。
今天，師父大限已至，逼迫師兄煉化皇者之心，並將煉化的方法告訴了他。
師兄取出皇者之心，師父就……”
說到此處，金袍皇者已然泣不成聲。
聖皇眼眶泛紅，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雖然老聖皇大限已至，但聖皇還是認為自己親手掏走了師父的心髒。
也正是由於過不去心裏那道坎，外加皇者之心的排斥，才導致聖皇如此懷疑人生。
楊辰和女帝聽完，也是唏噓不已。
聖皇是個正直的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這樣的人，固然靠譜，值得敬重，但卻容易鑽牛角尖。
譬如今天，即便他不煉化皇者之心，老聖皇也會死，但他就是想不通。
“不對啊！老聖皇沒死，新的聖皇怎麼會出現？”楊辰忽然問道。
聖皇木然道：“師父當初的確死了，也可以說沒死。
他隻有一絲靈識保存了下來，無法使用自己的肉身，和女帝當初的情況差不多。
不過師父神通廣大，他可以操縱靈識和我跟師弟溝通，所以我們一直當他還活著。”
楊辰笑道：“那就和東海那個老家夥差不多嘛。”
其實人都死了，但卻留下了一道靈識，關鍵時刻就會開啟。
女帝搖搖頭道：“不一樣的，老聖皇留下的，是自己的一縷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