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石機旁的士兵連忙滅火,可惜那火怎麼拍打,都熊熊燃燒著,陣地上也沒有可用來滅火的水,最後隻能任由拋石機燃燒,直至燒得散了架。
拋石機燃燒,讓那罵陣的人瞬間啞了火,他下了馬來,跑向士兵隊列中,那隊列中有一輛戰車,上麵坐著兩個人,一人做文士打扮,應該是一名軍師,另一名是一名武將,身著灰色鎧甲,黑色的披風,看上去威風凜凜。
那士兵跑到武將跟前,正說著什麼。蘭若琳閉上眼睛,靜靜的用神識感應他們的對話。
前方的情況那武將看在眼裏,他對來報的士兵說道:“想是那南楚的賊人用了油脂一類的東西,傳令下去,今日一定要攻下天盛關,大軍前行,攻城槌就位,看這幫縮頭烏龜能等到幾時!”
蘭若琳感應到此處,拉弓射向那武將所在的戰車,那武將感受到了危險來臨,想要跳下戰車,可惜還未來得及有動作,就被一支箭射中大腿,箭矢從大腿中穿骨而過,餘力未減,直接射入那武將身下的座椅中,鮮血淋漓。
一陣嘹亮又帶著磁性的男音傳來:“北黎的賊寇們聽著,我南楚一直以來與北黎修好,而今北黎背信棄義,無故攻打我天盛關,傷我關中將士,實乃強盜之舉。我南楚神州,不是爾等可以染指的,今令爾等速速退去,否則定讓爾等有來無回,血濺當場!”
“大言不慚!大言不慚!”那武將聽得此言,本已疼得直打哆嗦,此刻更是被氣得慌,周圍的將領和士兵圍著他,將他扶住,那旁邊的文士對他說道:“將軍,照這支箭矢來看,射箭之人的功力隻怕是超過了您!不可輕舉妄動啊!我們還是報給大將軍,再做定奪吧!,而且將軍您這傷要立刻醫治才好!”
“那周虎不就是個天武境嗎?怎麼會如此厲害了?”那武將咬牙切齒。
“許是有武藝高強之人前來增援了。”那文士說道,眾人七手八腳駕駛戰車直往大帳而去。
戰車速度很快,一刻鍾就到了大帳前,斷骨之痛,痛不可言,那武將臉色蒼白,一聲不吭,有士兵去帳內稟報,很快帳內的將領在尉遲泰的帶領下,都走了出來。
“林將軍,這是?快,快傳軍醫!”尉遲泰連忙指揮道。
那林將軍被人從戰車上抬了下來 他身下的座椅沾滿了鮮血,尉遲泰見那射入座椅中的箭,此箭整個從林將軍大腿中穿過,已沒入座椅中,劍身從座椅底下穿了出來。
“這力度,隻怕能與父親大人比肩了!”旁邊的尉遲瑞說道。
“看來南楚那邊來了新的武將,本將要親自出手了,不然三皇子殿下到了之後,本將拿什麼交待?”尉遲泰說完,帶著尉遲瑞和一眾將領前往陣地。
蘭若琳收回神識,歎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一場大戰是免不了了!”
蘭若琳看向身後的將領們,隻見他們一個個恭敬的站在她身旁,聽到她說話,都恭敬的行禮道:“請將軍下令吧!”
“點三千士兵隨我出城迎戰!”蘭若琳吩咐道。
“將軍,末將陳通,願隨將軍一道迎敵!”那急性子將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