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兒和白起在城門口說著話卻突然聽到突然有人喊道:二叔是你嗎?...
二叔?誰啊?
眾人紛紛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此時眾人已經進城,江流兒感覺聲音有些熟悉再次問道:是誰在叫?
直接從秦兵陣容中走出來一人正是先前說自己是秦人的那名遼國騎兵。
二叔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玉郎啊!
玉郎,你是玉郎?
二叔……
說著那自稱玉郎的遼軍騎兵終於忍不住跪在了江流兒的麵前大哭了起來。
好在江流兒經曆過世麵連忙扶起了江玉郎,一旁的白起問道:江兄認識此人?
不錯,此人乃是我大哥江別鶴的獨子名叫江玉郎,隻是幾年前突然失蹤後便渺無音訊不知怎麼會被白兄遇到。
然而很快江流兒就發現了異常,看著江玉郎穿著遼軍服飾,江流兒下意識的說道:玉郎你居然投敵了?氣憤之下江流兒拔刀就要砍了他,好在贏小政擋了下來說道:江城主別急,此事怕是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回營再說。
江玉郎也趕忙大致解釋了一下,這才勉強消除了江流兒的情緒化,想著城主府走去……
另一邊再說耶律塔不花被耶律齊救回營帳後,也是大哭了起來,不是為了劫後餘生的大哭,而是兵敗無臉見人,先前還罵耶律齊是個敗軍之將,沒想到還沒過兩天就啪啪的打臉在自己的臉上,這叫什麼這叫自取其辱,自己如何不羞愧難當啊。
耶律休哥也來看過了,唯一讓人感到尷尬的便是插在耶律塔不花屁股上的半截羽箭,看樣子怕是要下大刀才能割開皮肉取出箭頭。
然而這就需要不少人幫忙,那樣的話怕是要不了半天就會全軍都知道了,就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時,卻聽耶律齊說道:他曾經有手下的士兵中過箭,他有一個不需要割開皮肉就能取出箭頭的辦法,隻是比割開皮肉更加的疼痛些非常人不能忍受。
此時耶律塔不花最關心的不是疼痛,而是怕人多都來看自己的屁股,直接說道:兄弟有什麼辦法你就直說吧,我現在這樣都已經夠丟人了若是再被全軍的將士知道我屁股上中箭我怕是還不如死了算了。
辦法很簡單,就是直接拔出來!
一旁的醫官說道:耶律將軍萬萬不可呀,這樣直接生拔出來怕是會給塔不花將軍的屁股帶來很寬的創傷麵,還不如用刀切割開皮肉好些。
耶律齊沒有回答醫官的話,而是轉身繼續對著耶律塔不花說道:塔不花將軍可否願意一試。
此時耶律塔不花除了相信耶律齊的辦法以外,就隻有按照醫官的辦法切開皮肉,兩者權衡一下與其開刀取箭還不如相信耶律齊畢竟他是跟秦兵打過很多仗,或許耶律齊真的有他自己的辦法,若是此時耶律齊想要公報私仇自己也隻有認命了。
無奈之下耶律塔不花隻能是選擇耶律齊的方法點了頭說道:好吧,有什麼辦法你就來吧!
一旁的醫官再次勸阻道:塔不花將軍萬萬不可,你要慎重啊!
此時耶律塔不花懶得搭理醫官直接說道:你給本將軍閉嘴,再廢話給本將軍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