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時候,張若琳直接把林陽和許霜舞都趕到後麵。
看著許霜舞害羞的表情,張若琳欣慰地笑了,感慨道:“看來我們高冷的許大小姐也有鐵樹開花的一天。”
張若琳訂了一家餐廳。
他們一邊聊一邊吃飯,很快就吃完飯了。
吃完飯之後,他們剛想要離開這間餐廳就遇到了梁玉。
梁玉看到林陽便冷笑道:“林陽,你怎麼還沒滾回你的永安?”
張若琳往前走兩步,擋在林陽麵前。
“不知道梁少怎麼有這麼多閑情雅致去管別人的事情。”
梁玉看著麵前的張若琳,不屑地冷哼一聲道:“這不是被那個誰甩掉的張若琳嗎?張小姐怎麼跟林陽這種人混在一起?”
“胡說!明明是我甩的他!”一提起張若琳的前任,她就像是被點著了一般。
他並沒有理會張若琳的憤怒,又看到旁邊的許霜舞,冷笑兩聲:“你們倆真是丟我們圈子的臉,竟然跟永安這種小地方的人有來往。”
“梁玉,你們梁家沒有大到讓你有膽子一次挑釁張家和許家吧!”許霜舞不滿道。
梁玉卻完全不在乎,嘲諷道:“小小林陽,就靠著女人上位,會讓張家和許家為了他而跟梁家作對嗎?哼!你們兩個女流之輩懂什麼商界!”
林陽拉住要上去理論的許霜舞兩人,告訴她們:“我們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他隻是個腎虛的可憐人。”
說著,林陽用同情的目光盯著梁玉。
而張若琳和許霜舞則眼神有些嫌棄。
梁玉這會卻急了,指著林陽說道:“你,你不要亂說!”
“我可沒有亂說,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醫院檢查一下,不過我建議你還是要好好調理一下,管好自己的私生活。”
說到最後,林陽忍不住笑出聲。
這讓梁玉的臉有些掛不住。
而張若琳和許霜舞也感覺解氣。
隨後,林陽便拉著她們倆離開這裏了。
“真是解氣,他真的腎虛嗎?我怎麼沒聽說過他的風流韻事。”張若琳笑著說道。
林陽聳聳肩道:“在這方麵我可從不說假話。”
離開這裏之後,林陽突然接到一通楊文開的電話。
“林陽你最近有空嗎?”
“倒也沒什麼事情,有什麼事情嗎?”林陽有些奇怪,為什麼楊文開突然問這個。
“最近有一個比賽,有興趣參加嗎?初賽是在國內進行篩選,篩選到一定人數會送往國外進行比賽。”
林陽很疑惑,問道:“你為什麼……”
楊文開自然知道林陽是要問些什麼,笑道:“七爺曾經囑托我要照顧你,更何況按照我和七爺的交情,你還得叫我一聲叔呢!”
他的一句話又把林陽拉回那個七爺去世的下午。
那種絕望的感覺。
林陽沉默著,沒有說話。
楊文開突然意識到林陽現在並沒有走出來,而自己提到七爺等於是重新揭開他的傷疤了。
“你有興趣參加嗎?可以的話我幫你報名了!到時候還能學到一些東西。”他連忙將話題拉回來。
而林陽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好,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