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他看看!”林陽輕輕推開中年婦女,走到劉藝旁邊給他把脈。
中年婦女看林陽是正經地給劉藝把脈,冷哼一聲說道:“看你能看出什麼!”
“他最近有沒有吃什麼別的藥?”林陽有些奇怪,畢竟他感覺那藥隻要按照劑量吃就不可能會中毒成這樣,即便是劑量出現偏差也不可能。
林陽實在想不清,然後繼續問道:“那他最近有吃什麼別的藥嗎?”
“沒有!他就是按照你的藥方吃的!”中年婦女依舊用惡毒憤怒的神情看著林陽。
林陽隻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並沒有發覺對方要用眼神殺死自己。
這時,劉藝的臉色突然變差,發白的臉開始發紫,旁邊的儀器也顯示出身體開始變差了。
“咳咳咳……”
劉藝的咳嗽聲將林陽從思緒中拉出。
林陽看到劉藝的臉色變得很差,連忙上前,拿出自己懷裏的銀針。
“你要幹什麼?”中年婦女拉住他的手。
林陽急忙推開說道:“沒看到你老公體內的毒開始入侵骨髓了嗎?我要先解毒。”
中年婦女看到劉藝的臉開始發紫,連忙放開林陽的手。
“你要是沒辦法救好他……”她看向周圍的保鏢,威脅道,“我讓你走不出這間病房!”
此時,許霜舞已經到了張宅,張若琳見到許霜舞就知道她是來找林陽的。
“林陽跟著一個中年婦女離開了。”
“中年婦女?”許霜舞很疑惑,林陽似乎並不認識什麼中年婦女。
“對……我好像還認識她……她好像是,劉藝的妻子?”張若琳努力地回憶著她的樣貌。
聽到她這麼說,許霜舞立即動用了許家的消息渠道,試圖追查林陽去哪裏了。
醫院,劉藝的病房。
林陽已經治療完畢,劉藝發紫的臉已經還是褪了,開始恢複一開始的白色。
看到這個,中年婦女鬆了口氣,但下一刻,又將她的心髒吊起。
劉藝直接往地上吐了一口鮮血,大口吐血,而且周圍的儀器都顯示他的生命特征在消失。
“林陽!你幹了什麼!”她想要將林陽推開,但發現自己完全推不開,轉過頭對自己的保鏢叫道,“你們愣著幹什麼!”
說完,中年婦女直接推到後麵,雙手抱臂著看著林陽。
林陽看著那些保鏢都圍到自己的周圍,無奈地對那個中年婦女說道:“你聽我解釋……”
但她完全不理會,直接讓保鏢上,林陽隻能一邊東閃西躲一邊給中年婦女解釋,他並不想對那些保鏢使用暴力。
但中年婦女完全不聽林陽的解釋,直接轉過頭說道:“讓他說不出話!”
林陽知道自己現在說話她完全聽不進去,隻能先讓那些保鏢動不了。
他從自己的兜裏拿出幾根銀針紮到那些保鏢的身體上,讓他們暫時無法動彈。
見林陽幾個動作就讓自己的保鏢們沒辦法動彈,中年不禁嚇了一跳,指著林陽說道:“報警,我要報警!你給我等著!”
說著,她掏出手機,後退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