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一句我一句正議論紛紛時。
黑虎幫五人相互扶著,一瘸一拐,連滾帶爬的狼狽逃離,看那架勢真恨爹媽給自己少生了兩條腿。
鄰居們目睹此景一臉懵。
怎麼看起來更像是這黑虎幫的幾人遭受了毒打?
…
“姐你怎麼樣?”
看這躺在床上的姐姐已經氣若遊絲,柳震心中一痛,拿起姐姐的胳膊一探。
盡管他早有準備,此刻也不由得眉頭緊皺。
姐姐全身器官衰竭,a細胞早就全是轉移。
換句話說,已經到了大限。
最慢七天,最快兩天。
“我必須立刻踏入凝氣期!如此才能動用法力為她調養經脈,驅逐邪氣!”
想到此,柳震立刻盤膝打坐,不得不說,這具軀體的天賦奇佳,一夜的修煉,成功踏入凝氣。
吐出一口濁氣,來到姐姐麵前,剛要施法。
姐姐突然睜開眼睛,似乎是回光返照。
輕聲喊了一聲“柳震”,並握住他的手,囑托道。
“弟弟。”
“姐姐扛不住了!”
“對不起”
“以後隻能讓你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在這個世上!”
“姐姐,你別說了,你的病我能治。”
柳震緊閉嘴唇,饒是他修煉了幾百年,早已心堅如鐵,此刻雙眼也已濕潤。
他腦中一個接一個畫麵閃現。
在他七歲時,淩晨發燒40度,是姐姐大半夜背著他,走了幾裏地去敲大夫家的門。
為了能讓他完成學業,是姐姐主動放棄學業,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到處打工賺錢。
柳震握住姐姐的手,眼淚控製不住的往外流。
“弟弟別哭,姐姐心疼,以後你要照顧好自己!姐姐不能再照顧你了。”
“我要去見爸爸媽媽了。”
“好懷念,小時候咱們一家四口團聚的日子。”
“好懷念,夏天鳴鳴的知了聲叫。”
柳麗聲音越來越小。
“不好!”
柳震大驚,立刻施法維持住姐姐的心脈,他以指帶針,分別在心樞穴,檀中穴等十幾個穴位上連點。
而後又將心包經梳理了一遍。
此時的柳震額頭上滿是汗水,姐姐早已油盡燈枯。
他必須小心翼翼,一個不慎可能會適得其反,加速姐姐的死亡。
幾個時辰後,柳震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把人拉回來了。
不過這僅是萬裏長征的第一步,接下來還有為姐姐調理五髒。
“要是有丹藥就好了!”
如果能用丹藥調理,他相信不出半月,姐姐就能下床走動。
“嗯,有人來了!還真是陰魂不散!”
院內突然湧進了十幾個人,這些人身穿黑色西服,手拿著砍刀,一個個凶巴巴,麵色不善。
帶頭人是一位啤酒肚墨鏡男。
“你叫柳震?你很有種,敢打我們的人。
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
黑虎幫!
我們是善戰的虎,吃人的狼!”
柳震搖頭笑道:“你們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
“我看你們最多就是害群的馬!”
“廁所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