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王崢特意請官真去喝茶,而理由是關於畫展,官真無法拒絕。
朱紅色的大理石石桌後,王崢穿著橘黃色高級西服。
橘黃色西服,讓王崢本就紅的泛黑的膚色,更顯得發髒,即使是不便宜的服,也有一種廉價感。
官真直著身體,站的離王崢老遠。
眼前這種低級品味的人,也能當文化局局長?
“肖赫澤呢?你不是說肖赫澤已經到這了嗎?”
王崢可是在電話裏說肖赫澤也在的,沒有肖赫澤,官真和王崢單獨相處會緊張。
王崢饒有興趣的打量起官真,那隻眼神,官真當然知道什麼意思。
慢悠悠的張開嘴。
“什麼肖赫澤,那是肖館長。也是,你一直這麼不懂禮數。從一進門,你可都沒叫我一聲叔叔。”
笑得還是那麼猥瑣。
“來,叫我一聲王叔叔聽聽。”
官真兒真是受不了王崢這副隨時就能發情的樣子。
“夠了!王崢!我是來和你聊工作的,不是在這看你發情的。”
王崢冷笑一聲,敲敲手指,彈掉了殘損的煙灰。
沒了剛才的笑意。
“兩年不見,你還長脾氣了。這裏沒別人,你裝的像個良家似的,給tm誰看呢?”
從椅子上突然站起來,官真心裏隨即一片慌亂。
從進門起,官真就一直觀察真男人的動作。
王崢繼續向前走,官真立馬後退。
回頭。
“門居然被鎖了?王崢!你可真惡心。你!你別過來!”
官真慌張的大喊,這正是王崢想看到的。
慌亂之中,官真終於想起,怎麼忘了自己的包裏還有一個指甲鉗呢。
王崢總不能看著自己的辦公室光天化日下,命失慘案吧。
官真掏出明晃晃的指甲鉗,對準自己的手腕。
“哼。你怕不怕我在這裏了結?”
語氣強硬,讓人真以為她不怕。
王崢被嚇死了,自己就是想叫官真出醜,至於這麼認真?
這還什麼都沒做呢。
“你幹嘛?官真!快放下來。”
外麵走廊裏還有辦公的人呢。
王崢壓低聲音喊,生怕惹惱了官真,或是被誰再聽到屋裏的事情。
“那你就趕緊開門放我走!”
王崢沒法子,隻能好言相勸,把門打開。
看著官真走了,王崢坐回椅子上,罵罵咧咧著。
“潑婦。”
但沒想到,官真卻還在門口,把手裏握著的指甲鉗狠狠的扔向王崢,沒成功,倒紮進王崢的紅皮椅子上。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奶奶的,倒讓你給我教訓上了。”
王崢捂著胸口,剛才那一下子,給自己嚇得心髒病都要犯了。
指著門口的秘書。“滾!都給我滾!”
剛才好在自己急中生智,官真現在還心有餘悸呢。
一個人站在走廊裏捂著生疼的膀子。
剛才刺殺王崢沒用對力,現在膀子的肌肉疼。
“官真?”
沒想到,居然真在王崢這碰上了肖赫澤。
官真倒也沒停止,繼續揉著膀子。
“肖館長?你怎麼來了。”
“過來拿文件。倒是你...你怎麼了?。”
肖赫澤指指官真兒揉紅的胳膊。
“哎。”
官真歎了一口氣。
“說來話長,一會兒再和你說吧。你整完了嗎?要不要我等你一會兒,咱們一起走?\"
\"走唄。\"
…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