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餐廳出來,幾個人便乘車去了一望無際的草原。
車子停在一邊,剩下去馬場的路,需要步行前往。
低雲卷席著微風,似乎眼前的風景可以讓人忘掉一切的煩惱。
想想自己,是有多久沒再擁有這般自由的感受了。
王軻岑換了一身較為輕便的衣服,從吉普車走下來。
風淩亂的吹著自己的頭發,好巧不巧,正好可以遮擋一點自己看向王軻岑那邊的視線。
有些人如果第一次見麵就感到很不舒服的話,應該是自己本能的識別出危險,然後作為自我保護。
對於王軻岑就是,自己莫名總是會有些抵觸他。
“官小姐!”
王軻岑叫自己的聲音傳來。
或許是他剛剛看見自己的偷瞄了,怎麼突然叫我。
“哈哈,王先生,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季騏呢?剛才還看著他和你一起下來的。”
原來是問季騏,不過季騏他剛才接到一個電話後就又回到車上了。
“既然這樣,那我和你就先去前麵的馬場等季騏吧。”
二人一前一後的走著,雖然有在聊天,但也都是些討論景色的話題。
突然,一個不像會突然想到的語氣,從他嘴裏傳出。
“官小姐和季騏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哈哈哈,我也隻是突然感興趣,我和季騏認識了這麼多年,都未曾見過你呢。”
“不到2個月。”
冷靜的語氣,卻足以讓王軻岑臉上滑過驚訝,很快便是思索。
我們應該算認識了一個多月嗎?可是如果算上那次,我們倒也算認識了很多年了……
—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說的那句話令王軻岑感興趣。
隻要季騏靠近自己,總是要聽到王軻岑在一邊開些對小情侶才有的玩笑。
雖然他表現的很正常,但作為一個敏感的畫家,還是能感到他注視的後麵,藏著深深的窺探。
這讓官真繼續討厭他,王軻岑,大概不是什麼好人。
望著馬棚裏的一排駿馬,官真陷入深深的哀傷。
“為什麼啊!為什麼世界要發明生理期這個東西,為什麼今天又是第一天。”
時不時不適的腹部,著實無法上馬馳騁。
而那一邊,季騏幾個人都已經挑好馬,正準備配好馬鞍子呢。
離近一點,看個究竟。
“怎麼沒換衣服啊?”
季騏試著馬具的穩定性,眼神瞟到一邊的官真。
“我肚子痛,還是算了吧。”
說著,王軻岑從另一個馬棚裏直接騎著一匹黑色駿馬出來,陽光下,馬匹的毛發光亮。
“官真小姐不打算騎馬了嗎?”
王軻岑坐在馬背上,倒是高了許多。
剛要開口回應。
季騏。“她肚子不適,不騎了。我的馬你怎麼給我養的,還沒你的毛色好呢?”
果然,都不用仔細瞅,季騏的馬雖然略顯壯實,可毛色照比王軻岑騎著的那匹就略微遜色了一點。
王軻岑撓著頭。
“光線問題,你這白馬本來就不顯色。”
季騏沒有理會,攥緊手了裏的韁繩,很快也直接坐上馬背,動作利落。
“好,你說吧,王老板,我們怎麼比較一下。”
回頭本來是要緊一下馬墊,卻看見官真在後麵的馬場喂馬吃菜。
“小真真,你留在這玩會兒吧。”
小真真?
“好惡心,真的好惡心的名字。啊……真是受不了。”
看著官真生氣的樣子,季騏倒是很滿足,看來以後可以經常這麼叫了。
二人走後,官真這才察覺馬場的味道,真是一言難盡,刺鼻的尿騷味,隻好被勸退離開。
“誒?靠近這間馬棚裏的這幾隻馬,為什麼有單獨的logo做標注?
“小姐,這幾隻都是季騏先生的。”
馴養員一直站在門口,微笑著解釋。
“嗬,還真是寵如其主,這幾隻確實是一副傲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