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是不是吃醋了?”於鋒調侃道。
“我才沒有!”王文豔輕哼了一聲,旋即走進了臥室裏。
隨後,房間裏便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於鋒在門口呆了一會兒功夫,隻聽見王文豔在房間裏喊道:“還不進來睡覺!”
於鋒無奈一笑,這才緩緩走了進去。
女人不好惹,哪怕是最溫柔的女人,一點觸碰到她的沸點,都惹不起。
走進臥室,房間裏二百瓦的電燈泡有些刺眼。
於鋒說道:“明天長安的電子廠就把LED燈送來了。”
王文豔瞪了他一眼:“別轉移話題!”
“好吧。”於鋒不說話了,默不作聲地脫掉鞋,鑽進了被窩裏。
“你不脫衣服嗎?”王文豔問道。
“我……不脫了吧?”於鋒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那你能睡舒服嗎?”王文豔沒好氣道。
“好吧,那我脫!”此時,於鋒感覺自己有點像牽線木偶。
其實上一次在老家的山穀裏,他和王文豔的感情明明升華了,但卻沒有勇氣走出下一步。
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一次次在犯錯了。
在被窩裏脫掉衣服後,於鋒便披著被子把燈關上了。
房間裏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小鋒,你對姐是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片刻後,王文豔突然問道。
於鋒想裝睡,但覺得那樣做太傻了,有點侮辱王文豔的智商,想了一會兒,於鋒才說道:“我對你不是沒感覺,你對我好,我都知道,可是我已經做錯了事了,不能一錯再錯。”
“你說的是小秋和小倩吧?”王文豔心平氣和道,“你應該給她們倆名分,一個跟你那麼多年感情了,一個又幫你搞事業。”
“但是,我還是覺得對不起小秋。”
王文豔的聲音突然哽咽了:“小鋒,你就從沒覺得對不起我嗎,我也是正常女人!”
這句話頓時讓於鋒愣了。
於鋒想起了在山穀裏,他被毒蛇咬了,是王文豔不顧危險幫他吸出了毒素。
什麼樣的感情,才能讓王文豔這麼做?
但是,王文豔卻突然說道:“我想說的不是你被蛇咬那件事,小鋒我告訴你,那件事都是小事,在我心裏,其實最過不去的,就是我不小心看到過你和小秋親熱!”
於鋒頓時感覺後背一陣冰涼。
他突然想起,以前的確有那麼兩三次,他的臥室門沒關,應該露了一條縫。
想不到,居然現場直播了……
於鋒尷尬地恨不得把牆皮扣下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但是,王文豔卻已經泣不成聲:“我也是女人,我也是正常女人,我都二十四歲了,在老家,像我這個歲數的女人孩子都滿地跑了,可我、可我還是黃花大閨女。”
於鋒想了半天,終於開口道:“姐,我會給你找個好人家的,我……”
於鋒沒說完,就感覺自己說錯話了。
這句話值一個大嘴巴子。
王文豔明明喜歡是他,他卻要給對方找個好男人,這不是混蛋是什麼?
“小鋒,我一輩子不嫁人了……”
聽到,於鋒的心裏一陣難受。
都說二姨一家不是人,為了兒子耽誤了這個領養多年的孝順女兒,他何嚐不是在耽誤人家?
此時,王文豔的嬌軀突然間貼在了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