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銘住的那一家也姓李,就叫老李吧。
昨天,白銘和宋特來到老李家,有人對宋特的頭發進行議論,宋特毫不猶豫的懟回去後,他終於不高傲了。
他翹著蘭花指從兜裏掏出衛生紙,把椅子仔細的擦了擦,才坐下來,白銘就在旁邊看著,他十分無語:這人真是……他看了看老李,老李的臉已經黑了。
老李忍著火介紹起來,宋特一會兒幹這一會兒幹那,就是不聽而且還打擾老李和白銘。
白銘忍不住把宋特說了一句,結果宋特說:“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下午宋特用盆接了水,但卻沒有用,而且走出去潑向地上,這一會兒潑就出事了。水剛好潑到了茶葉上,這下老李忍不住了,他漲紅了臉大聲說:“不行了讓他走,我這裏是住不了他了。”
白銘和攝像師趕緊安撫老李,宋特卻不甚在意的說:“不就是想要錢嗎,何必這樣呢?”
“閉嘴!”白銘狠狠地看了眼宋特,攝像師看這情況立馬給導演打了個電話。
薑佳在知道原委後,決定就算得罪投資商也要拒絕宋特,他把手機和錢都還給宋特,讓他離開了。
在進行協商後,白銘依舊住在老李家,他一個人完成這一期的錄製。
現在白銘跟著老李剛到茶園,他看著老李的示範道:“我以前也演過一個茶農,不過那是個古代人。”
老李的臉上始終帶著愁“很早就有茶農了。”
白銘在練習的同時,顧墨等人也在練習。
顧墨在一次次的練習中,也變的小心翼翼起來,不過還是有很多錯誤,許柔和程歡也不妥協,一次又一次的嚐試著。
太陽已經很大了,他們的臉上都有汗水流,至於陸塵修已經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了。
即使一遍遍的練習,他依然緊張而且學的也不好,他有些苦惱。
李嬸拿著飯走過來“快吃飯,飯吃完了休息會兒再繼續練,不急。”她忍不住看陸塵修,陸塵修隻能當作看不見。
下午回去的路上他們遇到了白銘,白銘把昨天的事告訴幾個人,幾人都沒有對這件事情發表看法。
一回到家,陸塵修就火急火燎的去洗澡了,小丫去上學家裏很安靜。
顧墨也換了一身衣服,他坐在凳子上開始看電視,電視上剛好在放陸塵修演的第一個電視劇,那時他還很青澀。
這個劇他已經看了很多遍了,甚至把裏麵的台詞都記住了,但依舊還愛看。
他和劇裏的人說出一樣的台詞,感覺卻不一樣,陸塵修洗完澡一出來就看到了這樣的顧墨。
他坐在顧墨旁邊跟著看,隻是越看他的耳朵越紅,等一集結束了,他才說:“當初第一次演戲還不太會,卻覺得演的還不錯,現在再看挺尷尬的。”
顧墨否認了第一句話:“你第一次演戲其實挺好的,我當初第一次演直接演砸了。”
他們交流著之前演戲的經驗還有一些趣事,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當他們聊完,小丫已經放學了。
吃完晚飯,他們在村裏轉悠,村裏的大多數人都出來聊天,他們聊今年的茶怎麼樣,聊孩子考上了什麼學校,誰家又出什麼事兒了,顧墨和陸塵修很好的融入其中,聽著八卦。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結婚,好幾個大媽都來問兩個人有沒有結婚,需不需要幫忙介紹,兩個人好不容易才躲過去。
顧墨又忍不住笑了:“果然都是一樣的,我在老家也是這樣。對了,你想娶什麼樣的人啊?”
“一個懂我的人,你呢?”陸塵修簡單的說了一下又問顧墨。
“我想娶一個既懂我又可以一輩子的人,不然我不會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