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落空了,沒想到我自己把自己治好了吧?”
看到這裏一幕,周圍幾家店鋪的掌櫃和夥計都不由走出來,旁邊的糧油鋪子呂掌櫃吃驚道:“不是說葉長青被陶仲霖那個三光碼子帶人打成重傷,眼看著活不了幾天了嗎?怎麼看他現在活蹦亂跳的?”
理發點的宋掌櫃說道:“剛才你沒聽見嗎?葉長青說是他自己把自己治好的,而且曹德貴根本就不想把他治好,同行是冤家啊!話說這曹德貴心思也忒毒了吧?他好歹也是一個大夫啊!”
“是嗎?如果這真的,曹德貴也太過分了,這跟殺人有何區別?”
“噓——這種話也別亂說,會惹麻煩的!”
杏林堂內兩個夥計急忙跑過來把葉長青拉開,其中一人勸道:“葉小哥,息怒,息怒,有話好說,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何必鬧成這樣!”
葉長青也不想鬧出人命,畢竟他大成境界的太祖長拳可不是鬧著玩的,打人的時候還是收了力道,否則他一拳就可以把曹德貴打得歸西。
曹德貴被打成了豬頭,一手抱著腦袋,一手捂著肋骨逃進了杏林堂,他在裏麵狡辯:“葉長青,你不要汙蔑曹某的人品,曹某開的藥方怎麼可能沒有作用?你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嗎?”
“放屁,這都是我自己開藥方煎藥吃才好起來的,我明明重傷吐血,你開的藥方裏竟然隻有一味小劑量的當歸,補氣行氣的藥都沒有,更別說其他藥材的劑量很少得可憐,根本就對我的傷勢沒有任何作用,你這不是想看著我死是什麼?”
“曹德貴,枉你學了這麼多年的醫術,讀了那麼多聖賢之書,你有醫無德,衣冠禽獸,你是杏林中人的敗類,你的所作所為給我中醫界丟臉抹黑,孔孟之道隻是你醜陋肮髒內心的一塊遮羞布!”
“你還有臉在這裏開醫館,還有臉給病人治病?你怎麼不買一塊豆腐撞死一了百了······”
看著葉長青堵在杏林堂門口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罵人不帶一個字重複的,擠滿大街的人群看得目瞪口呆。
很多人都對杏林堂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周圍店鋪的掌櫃和夥計們看到葉長青的戰鬥力這麼猛,都不由咽了咽口水,心想平時沒看出來小葉這人吵起架來如此厲害,幸虧沒有得罪他。
不過這曹德貴肯定也是行為不端,醫德喪失,要不然也不會惹得一向性子平和的葉長青堵在他醫館門口一通臭罵。
“長青哥,長青哥,你大初愈,不能生氣不能累著的,這曹德貴會遭報應的,讓老天爺去收拾他吧,咱們為他氣傷了身子不值得,回去歇著吧!”
“呼——呼——曹德貴,你以為你躲在裏麵就沒事了嗎?有種你別出來,今後別讓我看見,看見一次我打你一次,你個老東西!”
葉長青罵完,臨走之前走到杏林堂門口拿著一根竹竿往上一戳,懸掛在門頭上杏林堂牌匾別戳得發出哢嚓一聲,緊接著就掉了下來。
“哐當”一聲,牌匾砸在地上,一團灰塵掀起來,再一看,牌匾已經砸得四分五裂。
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由倒抽一口涼氣,這也太狠了吧?把醫館的牌子都捅下來了!
陶香凝看見摔在地上已經裂開的牌匾,不由擔憂的對葉長青說:“長青哥······”
葉長青拉著她的手,大聲說:“香凝,你要明白一個‘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的道理,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還以為咱們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