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思韻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難道我娘家人就一定會依仗身份橫行不法?說得就好像我娘家人都不是好人一樣!”
葉長青抽著煙說道:“我這是先把醜話說在前麵,既然是自家人,就不能藏著掖著,你能聽就聽,聽著不舒服也要聽,將來他們如果真的胡作非為,到時候別怪我不講情麵就行了!”
“如果是其他人,你看我說不說這話,別人的死活與我何幹?我這個位置屁股都還沒坐穩呢,自己親戚不幫我也就算了,還先來挖我的根基牆角,就打著我的旗號來毀我,這樣的親戚要來幹什麼?”
“我如果倒了,他們這些親戚能落個什麼好?有些人就是分不清輕重,隻想著自己,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
“還有你,你偷偷把兩個娘家表弟安排去地方上做縣官的事情,你還以為我不知道嗎?我跟你說,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一次,你娘家人永遠也別想做一官半職!”
“我剛才就說了,他們想走仕途我不攔著,但是得走程序,按規定來,先去考試,考過了從基層小公務員做起,有功勞有政績才能提拔,這就是規矩,是鐵律!”
次日,臘月二十八,再過一天就要過年了。
嚴思韻乘坐自己的專車來到了娘家,這是一個三進的大宅院,從前是一個王爺的府邸,嚴家一大家子就住在這個大宅院裏。
“大姐回來了!”
嚴思韻的車剛在嚴府的門口停下,一個半大小子正好在門口玩耍,看到她之後就立即朝大門內一聲大喊。
嚴府門口站著兩個士兵,一左一右,像站崗的守衛一樣,這讓剛下車的嚴思韻看見後不由秀眉一皺。
等她走近一看,發現這兩個人隻是穿著軍服,沒有佩戴肩章和領章的,她心裏頓時舒服了一些。
如果這是兩個貨真價實的在籍士兵,這個問題就有些嚴重了,這裏既不是官府、重要的科研機構,更不是軍事單位,放兩個士兵在門口站崗會引起多少人的關注?關鍵是這兩個士兵是從哪兒來的,這更是大問題。
“大小姐!”兩人連忙向嚴思韻敬禮。
嚴思韻點了點頭,走進了嚴府大門。
幾個堂兄弟姐妹聽說她來了,都紛紛從前院、後院、中院跑過來。
“大姐,你今天怎麼來了?”
“大姐,你穿的這一身貂皮大衣好漂亮好合身啊!”
幾個堂兄弟姐妹圍著嚴思韻嘰嘰喳喳的說著。
嚴思韻這次過來是有事的,自然沒空跟這些比她小好幾歲的堂兄弟姐妹們閑話,跟他們東扯西拉就來到了正堂。
嚴父和二弟正坐在正堂內喝茶。
“見過父親、二叔!”嚴思韻向兩個長輩打了一個招呼,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