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愛德華多和列格捷耶夫又來找白致信,兩人都希望能通過一些手段來減輕瓦爾納和爾登堡以及他們成員們的判罰。
白致信聽完他們的訴求之後對二人說道:“關於這個案子如何判的問題,我已經找相關法官了解過,以瓦爾納和爾登堡二人的罪行,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前來我國盜取文物,而是接二連三,所以這是屬於情節特別嚴重的,最高可以判十年服刑!”
“難道就沒有辦法減輕判罰嗎?他們的家屬已經跟我們聯係過了,希望我們想辦法盡量替他們周旋,減輕對他們的判罰!”
白致信想了想說道:“辦法不是沒有,不過……”
“什麼辦法?白主任,我們是老朋友了,有什麼話你可以直說,不用跟我們兜圈子!”愛德華多說道。
白致信點了點頭,說道:“如果瓦爾納和爾登堡的家人可以歸還給他們盜走的文物,這件事情就有操作的餘地,歸還被盜走的文物屬於有悔過行為,認罪態度良好,在量刑上是可以酌情減輕判罰的!”
愛德華多和列格捷耶夫互相看了看,隨後對白致信說道:“那我們回去跟他們的家屬和所在單位聯係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那些文物歸還!”
兩人回去之後各自聯係國內和當事人的家屬,瓦爾納和爾登堡在這邊盜竊文物被抓並且即將被送上法庭被審判的事情很快分別在他們國內傳揚開來。
瓦爾納所在的普林頓大學和爾登堡所在的彼得大學在收到消息之後立即宣布解除與他們的聘用關係,這兩人也不再是他們大學的教授。
爾登堡兩年前盜取的文物已經在去年賣給了普林頓大學,而瓦爾納此前盜取的文物也在普林頓大學,現在普林頓大學宣布解除與瓦爾納的聘用關係,擺明了就是不想歸還那些文物。
不過他們還留下了一些文物在自己家裏,他們的家屬倒是願意歸還那些文物,但這也僅僅隻是其中一小部分。
在他們的家屬歸還了那些文物之後,不久這兩人和他們的團隊成員都被送上法庭進行審理判決,這兩人都被判了8年有期徒刑,其它人或被判5年,或被判4年、3年不等。
高麗半島南端。
長穀川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東倭在高麗這邊原本部署了4個師團,另外還有10萬偽軍。
但現在在這邊的東倭軍僅僅隻剩下不到一個旅團,其他人不是被打死,就是被俘了。
所有的高麗偽軍也全部都反水,並且反過來調轉槍頭來打他們。
現在這不到一個旅團的東倭軍被包圍在靠近海邊的一個縣城裏,除了臨海的那一麵,其他三麵都有國民軍以及被國民軍武裝起來的高麗軍包圍著。
這座縣城的夜裏除了巡邏的東倭軍身影之外,在街道上再也看不到一個活物的影子。
此時在一座縣城最好的房子裏,長穀川盯著牆壁上的地圖眉頭緊鎖著。
一個大隊長走進來立正敬禮道:“總督閣下,大野小二郎奉命趕到!”
長穀川聽見聲音轉過身來,他臉上露出笑容問道:“大野軍,渡海的船隻搜集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