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俊飛聞言,目光閃爍,隨後冷笑道:“就算是有罪,也輪不到你罰。”
“我怎麼就罰不得了呢?”陳引一笑道。
“你又不是這京城的官,你有什麼權力來懲罰我弟弟?”胡俊飛說道。
“我雖然不是這京城的官,但是也有權力懲罰你弟弟。”陳引玩弄手中折扇,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就怕說出來會嚇死你。”
胡俊飛聞言,不以為然:“是嗎,那你倒是說說,你是什麼身份?”
“你如果經商,就應該知道,我本是蘇州人士。”陳引微微一笑道。
胡俊飛尋思一下,一笑道:“知道,當然知道。”
“你可知道我為什麼來京城?”陳引問道。
“你是一個生意人,來京城自然是做生意了。”胡俊飛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我要是來京城做生意,我可能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陳引一笑,“我之所以來京城,是皇帝一道聖旨,召我來的。”
此言一出,胡俊飛、胡俊文、劉豪均大吃一驚,皇帝召來的,必定地位不同,因此三人此刻心中不免惶恐。
胡俊飛畢竟見多識廣,又聚集了很多勢力,故而內心很快平靜下來:“是嗎,那又怎麼樣,皇帝召你來,你也一樣是個商人。”
“隻可惜我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個商人了。”陳引歎息一聲。
胡俊飛聞言,麵色微變,眉頭皺起,心中尋思:“難道他還有別的身份?”
“皇帝現在賜給了我一個新的身份,民服錦衣衛。”陳引苦笑道。
“民服錦衣衛?”胡俊飛等人麵麵相覷,均是不解其意,不明其身份。
“所謂民服錦衣衛,就是穿著民間的衣服的錦衣衛。”陳引對三人鄭重的說道。
其實皇帝根本還沒召見陳引,也沒賜給他什麼官職與身份。
他這是在以虛假身份震懾眾人。
大家聽到他是錦衣衛,均身體一顫,因為錦衣衛是皇帝直接管轄,所以在調查辦案的時候十分冷酷,經常造成血腥的詔獄和殺戮。
而且陳引說民服錦衣衛,是穿著民間的衣服做錦衣衛,大有暗中調查抓捕的意味在裏麵。
此刻胡家兄弟和劉豪內心均十分膽怯。
“你……你怎麼可能是錦衣衛呢?”胡俊飛已經不能淡然。
薛然此刻也心生惶恐,看著陳引,心中尋思:“莫非他真的是錦衣衛?”
“你不信?”陳引盯著胡俊飛問道。
“我自然不信,單憑你口說,我怎麼相信。”胡俊飛故作鎮定的說道。
“我今天出來,沒有帶錦衣衛令牌,但是我可以給你看一樣東西。”陳引說著,從懷中摸出朱瞻基寫給他的那封信,向麵前的三人展開。
三人見了玉璽之印和皇帝禦筆,均嚇得連連後退。
薛然也大為驚恐。
“見了皇帝玉璽之印和聖上禦筆,還不跪下。”陳引大喝,“難道要抵抗皇權?這可是誅九族的罪。”
眾人聞言,紛紛跪下,低下頭去,餘小柔在店中也嚇得跪下。
圍觀的路人們也都紛紛跪下。
“這一招真是屢試不爽,真是感謝皇帝的信件。”陳引心中十分高興,口中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他盯著胡家兄弟和劉豪:“老板娘在這裏做點小生意過日子,你們三番四次的來騷擾,還不允許別人主持正義,是誰給你們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