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落下河水,又被泰坦蟒劇烈的震蕩,更加不穩,河水蕩漾兩邊的樹木草地,感覺大地在搖晃,一股腥膩隨之而來。
雌性金雕吸引著它的注意力,馬上衝到泰坦蟒跟前,一個回旋轉之勢向下俯衝下去,對著它的七寸悍然啄去。
泰坦蟒蠕動身子突然下降,從高空急速而來的雄性時速快到了極速,對著泰坦蟒的動要地方啄去。
泰坦蟒突然張開血盆大口,一股濃縮的液體從口裏噴出,金雕早已知道一樣,虛晃一槍,從左麵改變成右麵,兩隻鐵爪瞬間迸發,在大蟒蛇左眼抓出深深的口子。
大蟒蛇的液體隨機而來,雄雕鬆開它的鐵爪,飛升上空,在大蟒蛇吐出來的液體時,覺得自己的七寸疼痛無比,在它的七寸撕下來一片鱗片。
大蟒蛇的鱗片子彈都打不進,給可惡的雌雕活活撕下來一塊,第一個會回兩處受傷。
忍著疼痛的傷口,又吐出來一口液體,蛇口咬不著,金雕在空中靈活無比,隻能液體進攻。
大蟒蛇的液體沒有毒性,隻要沾上濃縮在翅膀上液體,像焦水一樣沾在身上。
雌雕改變方向,向右邊飛去,兩隻金雕配合天衣無縫,一頭上攻,一頭下攻大蟒蛇的七寸。
林雲開始不覺得兩隻金雕自辱沒趣,看到兩隻金雕大展身手,完全超越了他理解的範疇。
人吃虧隻有一次,何況大蟒蛇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多多少少產生了一點靈智,也有一點蛇腦。
縮回身子盤旋而立,你奈何我呢?
開始沒有把兩隻金雕放在眼裏,才釀成大錯,吐出來的蛇星,挑釁著兩隻金雕。
兩隻金雕並沒有氣餒,反而更加瘋狂進攻,時而在左,時而在右,雌雕專啄大蟒蛇的尾巴,總要被我啄到。
都是一樣愚蠢的打法,林雲也不幹涉,本來森林有森林的自然法則,誰也無法打破平衡,有些人冒天下之大不韙。
大蟒蛇好像有吐不完的液體,兩隻金雕進攻越來越猛烈頻繁,大蟒蛇開始疲勞應戰,應接不暇的戰鬥,液體也越吐越少了,時機已成熟,咕咕咕雄雕發出聲音,兩隻金雕同時衝向大蟒蛇的眼睛啄出,令林雲大跌眼,真的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哇靠!跑了。”
我林雲以為還有一場驚心動魄的打鬥,哪想到大蟒蛇大作戰變成鬥雞賊,躲到河床裏,任兩隻金雕囂張叫起再也不溢出水麵。
勝利的兩隻金雕在空中來回嘶鳴,陣陣哨聲劃破長虹虛中,地下的動物四散而逃。
話說比幹來到部落附近,帶著幾個心腹和十來個土著者,慢慢潛伏進去,帶走了一批又一批人員出去,包括自己的母親也在內,事情進展得非常順利。
天不遂人願,人不遂天意,事與願違,好多事出乎意料,林雲不是神仙,每一步都算到,事情發生看你怎麼應對。
幾千人的部落,人員走動都是正常,比幹把勇士長的家屬帶走,其中總人惦念別人的老婆正常,一直與在部落裏的勇士長有關係,忽然全家人憑空消失,沒有注意這麼多,走了幾個人都消失了,一部落勇士長總多不過幾十個勇士長,在外搶女人的出去了三分一,留守在家還有三分之二,惡人族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少。消失了這麼多人,突然隻有比幹回來,難道不讓一點疑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