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沒有什麼燈,村子裏的屋子其實很暗,雖然我眼睛可以很清晰的看見她的一切,但普通人根本在這樣的環境下隻能模糊的看到人的膚色和外形輪廓,她滿臉都是淚水 ,脖子上還有掐痕,手臂上有抽打的紅印,抱著自己蜷縮在牆角,死死的盯著我。
“你別害怕!我也是被他們騙過來的!剛到這不久!”。
可能是聽我也是被騙過來的,明細臉上表情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了害怕的表情,我也沒靠近她,像這種情況下,你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的!除了害怕沒有第二種思想,甚至連後悔的想法都遲疑了!
我坐在一邊也沒有理她,心理和生理都被傷害過,精神創傷就是一輩子,想要通過溝通是不可能的,隻能通過時間。當天晚上她在淩晨三點熬不住了才睡著了,但在淩晨五點就又被驚醒,看我還坐在一旁沒有碰她的意思,她稍微安心下來。
“你..你也是被騙過來的?”。
“哦!是!不過他們倒是沒打我!就是要錢,我比較幹脆答應給他們!”。
“可是我家是農村,父母根本沒有什麼錢..”。
“這樣啊!”,要打消她的顧慮就要在關心與不關心之間,太過了反而適得其反,“我們家不算有錢,我看你不大,你現在幾歲了?”。
“21”。
“你叫什麼?”,她沒有回答我,“我叫周小二,這樣吧,贖你的錢我幫你出了!你得告訴你怎麼被騙進來的!騙進來多久了!”。
一直到早上八點多,我才聽她說完,她其實是越境過來的,是被她一個很信任男閨蜜騙過來的,不僅失身給了男閨蜜,還被這些人輪流上,曾幾次想過自殺,但想到務農的父母她舍不得,現在來這裏已經快滿一年了,這個村子裏被騙的人很多,但有好多人被賣到其他地方去了,還有的人被殺了,器官被買走了,就丟在後山上,女孩越說越害怕,恐怖的表情都要扭曲了,他們在她身上做過的那些事想起來就忍不住流淚。
現在我知道了除了這些個房間就沒有在其他地方藏人了,這就好辦多了。
“錢呢我就不幫你付了...”,我話還沒說完,她就跑過來跪在我麵前,“大哥!我都說完了...”。
“你先別急,我肯定救你出去!!好歹你得穿身衣服啊!”。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全裸的,瞬間尷尬了,但並沒有過多掩飾隻是適當擋了一下私密部位。
大概九點多,何凉就過來了,開門就問我,“小二兄弟!怎麼樣,這丫頭是最嫩的”,說完還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走過去就在她胸上捏了一把,“走吧,鷹哥找你呢!”。
來到堂屋,鷹哥老樣子坐在那裏,見我過來了,直接將手機丟給我,“我不想再聽到其他任何理由,五十萬今天一到,來去自由,如果想留下發財我們這隨時歡迎!!”。
我把玩著手機,輕蔑得看了他一眼,“你們這有多少人?”。
鷹哥一聽頓時怒道,“你真是警方的人!!?”,隨後叫了六七個人端著槍指著我。
我不想多說什麼,將眼鏡摘了下來,一雙爆紅的眼睛將他們嚇呆了,連我自己都感覺這逼裝的到位,鷹哥和何凉嘴巴都合不攏,立即有人大喊開槍!
‘砰砰砰..’,一頓槍擊聲過後,舉槍的幾個人都倒在自己的子彈之下,而我還站在那一動不動,我緩緩側手抬起朝著何凉,運行能量將他脖子吸到我的手掌之中,“老鄉!在下麵別再作惡了!”,直到他脖子被擰斷我也沒看過他一眼,我知道他已經在驚恐之中被我擰斷脖子而死,他到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我這種人,而鷹哥看著何凉倒地心中的恐懼程度不下於那些人質,做他們這個倒不是怕死,而是對未知的我的恐懼達到了人承受的極限。
“你..你...不是人!!”,他已經忘記了去拿槍,我一步步朝他走去,這種威懾力其實非常恐怖的,好比一個普通人被鎖在了一間隻有冷氣的停屍房,而不是存放在冰櫃的,十幾具覆蓋這白布的屍體放在,既有陰涼刺骨的寒氣,又有對鬼神未知的恐懼。
我將他腿踢折了,隨著慘叫聲想起,外麵一些人提著槍往這趕,“鷹哥!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