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陽光那一刻慶幸了許多,而我體質也在慢慢修複,基因的強大不是我所能想象的,確實我能感受到的,一些破裂的組織已經恢複了感受,信號直達我的腦袋,粗壯的脈絡也正在慢慢恢複信號。
脈絡的狀態很快通過我的神經讓我感知到它們的存在,這讓我有個問題,脈絡感受不到時神經經絡應該可以感受到,但是到現在才有脈絡的流動感受,是不是意味著,我感受不到是因為神經末梢的麻痹?但我還能控製我的肌肉,這就有些奇怪了!
直到五六天之後,我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且粗糙的皮表感受更深,即使不運行能量都能感受到空氣每一絲風吹過來的勁道,除了心髒似乎跟血脈的跳動匹配不上之外,其他不適感一點都沒有了。
這裏的環境其實還不錯,還好沒有狂風暴雨,我搭的一個簡易的小住所肯定會被吹散。
“待在這兒不是辦法”,方向我已經搞不清了,但是在沒有完全康複的情況下,我肯定不能回去,在這裏又沒辦法集中精力去修複身軀,我繞著湖泊四周走了一圈,除了山還是山。
“老爺天跟我開玩笑吧?讓我野外求生?”,雖然不至於餓死,但影響是肯定有的,湖水退去很多,水草漫過半腰,指不定走著走著就到了蛇窩被咬上一口。
越過湖草的界限,我朝山頂走去,剛剛走到山腰處,一聲撕裂的豬叫聲傳來,我連忙朝聲音趕去,竟然是一隻野豬被獵人的陷阱給夾住了,鮮紅的血液不斷流出,黑色毛發的的野豬拚命的掙紮著,這麼僻靜的山峰之上竟然還有陷阱?
看一時半會沒人來,我小心的靠近了野豬的位置,因為怕我也中陷阱,那被夾一下可能要斷了腿!!當然那是普通人承受不起的,野豬似乎感受到我的到來,更加激烈的想要掙脫齒夾,但卻越來越緊,我已經看到野豬那條腿上的骨肉了。
“這麼痛苦?我送你一程吧!”,剛剛準備將它打死,沒想到這野豬的力氣還真大,又狂躁,竟然硬生生的被夾斷了腿往後麵跑去,這能讓它走嗎?我瞬間追了上來,一掌將其打翻在地。
“算你倒黴吧!”。
“嘭!”,一聲槍響爆開,我急忙一閃,身後的子彈直接打在了野豬的皮膚上,竟然是鋼珠子彈,但卻沒有打進野豬的身子,我看向身後,近百米的距離一個身影端著槍再次扣動扳機打過來。
“我曹!你要殺了我?”,想到這裏是緬甸的山區,他肯定聽不懂我說話,沒想到卻傳來一句蹩腳的國語,還是個女人,“你..搶我的...豬!”。
我連忙舉手示意,她既然聽得懂我說話,那就沒必要去製服她了,她小心翼翼的端著獵槍指著我靠近我,等她看清我的外貌瘋狂的尖叫起來,然後逼著眼睛扣動了扳機,“啊”,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話,想必一定是什麼妖怪鬼怪之類的本地語言。
而這時我已經繞道她的身後,一把將她的槍奪過來,“你別害怕!我隻是外表恐怖,我是人!!不會傷害你!”,糾纏了半個多小時她才平靜下來,但顯然還是很害怕我。
“你..到底是什麼。。。怪我?”。
“啊?怪物?我不是怪物,我隻是樣子跟普通人不一樣,我眼睛也出了問題!!”,經過我好說歹說,總算把事情說清楚,怪物怎麼能說話?在她沒這麼害怕了我才將獵槍還給了她。
“你嘶總麼來到這裏滴?”,她帶著一頂草帽披著一身跟我們老一輩農村裏麵的蓑衣般的衣服,腳下也裹著一些皮質的東西,明顯是這一帶的獵人。
我把我的理由想好之後就添油加醋的告訴她,說我從小得了一種怪病,但是不會傳染的,後麵經過手術但沒成功,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然後說自己很自卑,不想見到陌生人,才一個人偷偷的越境來到這邊,但已經不知道怎麼回去了,這剛剛好看到有野豬充饑就下手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單純,沒有注意我怎麼繞到她身後怎麼奪她的槍的,而且現在也信了我的話,甚至看著我的樣子有點同情我!我請求她帶我離開這裏,好比你一個人在這裏瞎轉悠,一開始她不願意,但我說會給她背這頭野豬時,她就同意了。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怎麼還會說我們的國語?”。
“我交代你”。
“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