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不逗你玩了,我現在上車就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嗯,馨姐你注意安全。”他麵色凝重地看著洛馨,不免心中升起對軍方的不信任。
“哎呀!你怎麼還不走啊!你不是還有事要幹嗎?別讓領導等太久,不然容易給你穿小鞋!”
“好的,我走了。家裏就拜托你了。”
“臭小子,還用擔心我嗎?”
曜轉身背著大巴走去,身後的大巴裏洛馨坐在窗邊,遠遠看著曜的巨大身形,不由心中懷念,小時候沉默寡言的曜,如今長大成人,不免心中湧起酸楚,眼睛也紅潤起來,溫熱的淚流落一滴,那滴淚懷揣著毫無血緣的親情,那滴淚充斥著十幾年來的艱辛,那滴淚為了那已長成挺立堅強的男子而流。
“好了二等兵,這下你沒什麼訴求了吧?”那男人還是一副令人討厭的嘴臉,看他那把人看低樣子,真的很想把他揍一頓。
“沒有。”曜一臉平靜地看著那個男人,但眼神裏的凶惡是藏不住的,那股狠勁,令人毛骨悚然,“你最好不要再叫我二等兵,我的名字是曜。”
“喲,二等兵不滿意了?”
“......”曜不語,他依舊沉穩,眼神裏的刀卻是架到了男人的脖子上。但那人不知是蠢還是如何,很明顯沒有停下侮辱的意味。
“剛剛那位是你姐姐?”
“......”聽見這男人說出這話,曜不禁多出幾分警惕,眼神中鋒利的光就快要射穿那人的心髒了,可那人還是一如往常。
“問你呢?二,等,兵。”
曜不禁怒從心起,手臂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現在他很想用雙手死死掐住麵前之人的咽喉,用兩個拇指深深戳進那人皮膚深處,“我說了,別再那麼叫我!”聲音不大,但語句中的怒意十分明顯。
“怎麼?你想把我怎麼樣?我的軍銜可是在你之上,你能做些什麼呢?”這就是該死的官大一級壓死人,明明對方也是沒什麼實權的人,但你就是不能對對方動手或者做其他的事情,不然在這社會體係中,你會被對方這種官職稍微大點的人折騰死,不死也是社會性死亡了——這裏是指在社會上的威信幾乎降至零,地位也被打擊,就連身邊人也因為忌憚或威脅或慫恿而遠離,在社會上無依無靠,難以存活。
雖然麵前之人的能力還未到這種程度,但他的上頭是總司令,萬一此人懷恨在心向上麵告狀,強加些莫須有的罪名,那麼曜的軍隊生活就此斷絕。
“你的姐姐長得還挺可人的嘛,看起來正正好好是做家妻的年紀啊!如果......”
“如果你真的把你心中所想的做了,我會將你【碎屍萬段】!”曜音量突然加大,這次他已經將自己的憤怒拿到明麵上來了,就算是再蠢的人也會了解。
那男人被曜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緊接著又露出那副嘴臉,“把我碎屍萬段?你是在軍營!不是社會上那些臭魚爛蝦!你被軍規約束,你怎麼把我碎屍萬段!”他用手指用力戳了戳曜的胸口。
就在胸口被手指戳出微微痛覺時,曜胸口的那顆紫色的心髒微微閃光,像是受到了情感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