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帶著大軍行到皇城門外,因他迫切想見到離落,便一人脫離大軍,騎著快馬向五皇子的府邸前去。
他很快便來到離落的府邸,他進入是不用通報的,他一路順暢的來到那間,他和離落曾經做羞羞的房間。
他想偷偷給離落驚喜,並沒有聲張,正當他打開那間寢殿大門,突然的一幕,讓他的血液凝固住了。
他看到了什麼,看到離落抱著一個男人同榻而眠,兩人身上卻一絲不掛,做了什麼,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他沒有去指責,也沒有衝進去,他瑾瑜做事一向幹淨利落,是離落違背了他們之間的承諾,所以他不會去質問離落什麼,隻會瀟灑的離開。
可笑的是,他們曾許諾此生白首不相離,永遠隻作對方的第一人,顯然隻是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不過,這也說得過去,離落是皇子,不可能隻有一個他。
隻是,為什麼他的心會這麼痛,痛到難以呼吸,他的眼眶不自覺也紅腫起來,他實在是不想再看到這一幕。
繼而瘋狂的逃竄,直到出了府門外,恍恍惚惚的遊走在大街上,就像被拋棄的孩子,突然之間他感覺自己無家可歸了。
在早些年,他為了跟離落在一起,不顧阿爹的勸告,和阿爹大吵一架,還揚言從此不再回相國公府。
阿爹一氣之下,就和他斷絕關係,從此不再往來。
每次阿爹阿娘生病了,他都會喬裝打扮成府內家丁,去看望他們,隻有這樣才能見到他們二老,而他也從沒有以相國公子的身份去相國公府。
不知不覺間,他來到了以前的家,但他不敢進去,隻是遠遠的瞭望,就已經很知足了。
……
“殿下快看,是瑾瑜公子。”傅如深和司馬皓軒在一處雅間,從窗邊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相國公府。
“殿下,我無意之中知道一個秘密,事關瑾瑜公子的,不過先說好,聽到途中不愛聽,就不好殃及我,我是無辜的。”傅如深跟司馬皓軒打著商量,看到底能不能說出來,如果說出來有風險,那還是不要說才好。
“你說,不會遷怒你。”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就是瑾瑜公子為了五皇子,跟相國公擊掌為誓,從此不再與相國公府有任何關係,所以他站在門外,不進去倒是情有可原。”傅如深說這話時,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完全沒有顧忌到身旁還有一尊大佛。
正當傅如深說得起勁,旁邊的人早已不見蹤影。
“咦,人啦,怎麼不見了。”
而消失的司馬皓軒,正戴著麵具,朝著瑾瑜的方向走去。
瑾瑜看夠了,就準備轉身離去,剛一轉頭就看到戴著麵具的家夥,他現在不想說話,也懶得去招呼,隻一個勁的埋頭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