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看著蔚兮一溜煙的功夫就跑沒了,好像後麵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他似的,除了不理解,就有些歎息。

或許是弟弟長大了,不跟他這個哥哥親近了。

秦羽打開了門,走了進去,就感覺到身體裏有一股無名之火,噌噌噌的往上漲,他突然就意識到是那杯茶的緣故。

剛才還在感歎,對弟弟的照顧太少了,現在他氣得想把自家弟弟扔出去,下藥都下到他的身上來了。

他現在隻覺得小腹那裏很難受。

但也不想找人解決,他討厭別人的觸碰,也討厭觸碰別人。

他準備用內力壓下體內的欲火,讓自己好受一點。

當他走到床榻邊,就明晃晃的看到一個男子睡在床榻上,不僅如此,還與那個陌生男子對視了一眼。

他沒有太生氣,不用猜就知道,這是他弟弟的傑作。

他沒有對榻上的那人有絲毫的情緒,隻淡淡的說,“你走吧,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洛白在心裏附議,他愣是想走,也走不掉啊!

不過,最讓他驚訝的是,這人不就是秦羽嗎,他來這裏幹什麼,是不是來幹他的。

洛白對剛才所看到的一切,還沒有完全消化過來,對秦羽的出現,可謂是擔驚受怕,“那個,我好像不能離開,你能不能幫我解開……”

秦羽以為這人不知好歹,本想放過,卻迫不及待來送死。

還沒等這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男子說完,就回懟了過去,“這麼想爬上我的床, 我怕你沒命享受,再說一遍,滾出去。”

洛白翻了一個大白眼,這人太他媽自戀了,還有病,狗男人從哪裏看出自己這麼饑不擇食的,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不管是誰爬上狗男人的床,都不可能是他。

他對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好嗎!

他是要娶媳婦的,還要抱那種又軟又香的小媳婦,這個臭男人看起來硬邦邦的,估計都不柔軟,很是煞風景。

他氣不過,不怕死的回懟了過去,“你有病就去治,別在這裏發瘋,你看我的樣子,很想跟你睡在一起嗎?要不是我被點了穴,早就跑了,你還愣著幹什麼,快幫我解開。”

秦羽還是頭一次,見有人對他隨意使喚,他也不怒,隻覺得這個男子還真是膽大包天。

在北國誰人不知,他殺伐果斷、手不留情,狠毒無比,在北國朝廷上,是人人忌憚,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將軍。

無人敢這麼放肆的對他說話,即便是皇帝,也要禮讓三分。

他沒有立即發作,殺了這個男子。

而是走到男子的身旁,替他解開了穴道。

弟弟的人,自然要放過,不然到時候有得他受的,他那個弟弟就是個磨人精,如果他把人殺了,弟弟指不定要控訴他好久。

對弟弟,打不得,說不得,硬是頭疼得緊。

秦羽麵無表情,聲音冰冷刺骨,像極了寒冬裏那刺骨的寒風,讓人望而生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