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獸府龜邪見過前輩,敢問前輩有沒有見過一個人類小子。”
對於蒼,龜邪可是十分忌憚。一是不知底細,二是根本感受不到蒼身上有任何的靈力波動。樹形的植物靈獸龜邪不是沒有見過,但如此龐大的卻是聞所未聞,植物靈獸除了靈力的修煉外,年齡也是實力的一個象征,蒼這樣的,他也很是沒有把握。所以龜邪第一時間將自己的後台搬了出來。
“天獸府?那是什麼?”
蒼很平靜,見不出喜怒,不像麵對希願時的親近,此時更像是與陌生人對話,但是從骨子裏多出一份生冷來。不是針對龜邪,換一個人或是靈獸來,蒼還會是這副態度。對希願如此,可以說希願是沾了亦神靈的光。在蒼看來,此時的希願和當時出現的亦神靈很相似,同樣的年輕,同樣的擁有棱角分明俊俏的麵貌。二者隻不過性格不同,但本質上都是重感情的人,而且在希願一係列的表現下,蒼也是認可了希願。
龜邪聽到蒼的這句話當真有種想死的衝動,短短幾天碰到這麼多強大的需要他自報家門保命的人。這也就算了,可更令人抓狂的是這些人還都不知道天獸府是什麼,你們是一家的吧?天獸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值錢了,怎麼沒人告訴我。
龜邪心裏雖然這麼想,但也不敢表現出來,隻能裝作乖寶寶好好回答:“天獸府是類似於人類國度的一個靈獸組織,麵向的是整個大陸靈獸。前輩還沒有回到我的問題,前輩有見過一個人類小子嘛?”
蒼頓了一拍,而後說道。
“那孩子與你有什麼恩怨嘛?”
“隻是那小子的家裏人托我對他照顧一二,算不得有什麼恩怨。”
龜邪邊說邊分出一部分精神來打探周圍的環境,同時也探查一下希願的所在。
“不對啊,那東西明明指明那小子是在這裏。怎麼找不到人?”龜邪心裏納悶。
龜邪正想著,偏偏偶然一瞥,瞥到了希願脫在一旁的上衣,而且上麵布滿血跡,龜邪一下子就冷靜不下來了。
“天獸府雖統領大陸群獸,但也會仗著自身實力高強的靈獸不接受天獸府的統轄,故居一地擁有自己的勢力。聽一個老頭子說,早年他在遊曆的時候碰到過一個覆蓋了方圓百裏的一棵植物類靈獸也是如眼前這位一樣是樹形的,那植物類靈獸以過往生物的血肉為食,滋潤自身存在的土壤。該不會是眼前這位吧!”龜邪在心中猜測。
蒼這邊也有自己的盤算:“這小烏龜來勢洶洶,見我第一眼就開口用自身勢力相壓,又擺明是找希願那孩子,所說之話不知真假,若是我輕信於他,若是他要對希願那孩子不利,以希願那改天級的修為,恐怕一個照麵就能身死。而且什麼時候人類與靈獸關係如此和睦,一個人類居然托一隻靈獸去照顧自己的後輩?此話多半是假。”
二者皆不動聲色,等待著對方的動作。
可越是這樣雙方越是認定自己心中所想,對方沉默不見行動隻是在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