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如此。”
夏南天恍然大悟,他還以為淩戰天是可以結交的對象。
卻沒想到,竟是一個勞改犯。
一個勞改犯有什麼資格讓他結交?
想到此處,夏南天不禁覺得有些晦氣,隨即起身,拿著酒杯頭也不回地離開。
而楚明軒見狀,臉上得意如小人。
“淩戰天,此刻如落魄野狗一般,你應該很傷心吧?”
淩戰天看著眼前小人得誌般的楚明軒,搖了搖頭。
“我為何要傷心?”
昔日的老同學如此嘴臉,不過一個小小經理,靠著人脈進入此地,卻在他麵前洋洋得意。
大概隻有小人物,才會想著在別人麵前尋找存在感。
他突然覺得,這個老同學很可憐。
楚明軒看著淩戰天如此冷靜的模樣就煩,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哼,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對外人說起,我們曾經做過同學,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你夠了!”
王秋實在看不下去了,怒聲道。
“淩戰天好歹也與我們有過同窗之情,如今,他過得落魄了,你不僅不幫忙,在一旁幸災樂禍,洋洋得意也就算了,還在別人麵前貶低同學一頓,你這算什麼同學?”
“王秋,你到底站哪一邊,我這是為他好,認清現實!”
楚明軒麵色鐵青。
而王秋隻覺惡心透頂。
傷害別人,踐踏別人的尊嚴,卻將這稱之為為了別人好?
世界上哪有這般道理?
“楚明軒,我們分手吧!”
“什麼?”
楚明軒眼睛怒張,不敢置信。
分手?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王秋竟然會和他提出分手。
而後,他怒了,一手拽過王秋的手臂,額頭青筋直跳。
“你再說一遍?”
“你弄疼我了,快撒手!”王秋俏臉發白。
“你給我解釋清楚,不然……”
楚明軒話還沒說完,王秋端起酒水潑在了他的臉上。
“嘩啦”
楚明軒直接成了落湯雞。
而他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怒極反笑,指著淩戰天大吼出聲。
“他本來就是十年勞改犯!混進帝豪酒店就是為騙吃騙喝!我有說錯什麼嗎?”
“還有你王秋,吃我的用我的,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分手!”
此番動靜頗大,引得不少目光都看向了這裏,並且指指點點。
“什麼,帝豪酒店裏麵混進來了勞改犯?”
“還有那個女的好像在護著勞改犯?你說,他們以前是不是有一腿呀?”
“鬼知道,不過按照目前的劇情分析,那個女的竟然袒護那個男的,這指定是有點故事,嗬嗬。”
“原來是頭上被人戴了頂綠帽子,難怪那小子那麼生氣!”
察覺到周圍眾人異樣目光和言語。
王秋俏臉一白,有點不知所措。
“你混蛋!”
她一巴掌抽向楚明軒。
楚明軒手被打開後,眼角一厲,抬起巴掌向著王秋臉臉上抽了過去。
“臭婊子,竟然當著我的麵跟一個廢物眉來眼去,我現在就讓你長點教訓!”
“啊!”王秋尖叫低頭,雙手抱住腦袋。
“啪!”
想象中的巴掌,並沒有落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