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家主,我回來了。”
就在這時,黑格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會議廳。
韓天河看見他過後,屁股立刻離開了座椅。
“你總算回來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我放走了淩戰天。”黑格答複道。
韓天河還沒來得及開口,韓家會議廳的眾人炸了開了鍋。
“什麼?”
“你竟然放走了他?你為什麼要放走他呀?”
“是呀,你知道你放過他給我韓家帶來了多大的損失嗎?好幾個場子因此關了門,每一天都是損失呀!”
對於這些問題,黑格不作回答。
片刻過後,韓家眾多長老自覺閉上了嘴。
他們也就嘴上責備一下,實則卻不敢太過。
韓天河還算比較有格局。
等待現場安靜後,他則是問道。
“黑格,你這些年吃我家的,用我家的,穿我家的,喝我家的,之所以能活到現在,也是因為本家主當年看你可憐,所以才救了你一命。”
“而現在,我不過讓你殺個人你都做不好,你要我如何向韓家的眾人解釋?”
“家主不必跟這群螻蟻解釋。”黑格一臉冷漠。
韓家眾長老表情尷尬又無語。
但是卻又找不到理由反駁,最後也隻能默認。
韓天河繼道:“你必須要給我和韓家所有人一個解釋!”
顯然,他打算堅持自己的觀點。
黑格憨笑道:“那個淩戰天是個有氣魄的人。”
“所以我也給了他一個月的時間安頓好家人。”
“那一個月後呢,你就要向他出手了嗎?”韓天河臉都黑了。
“並非如此,而是我們約定一個月後會在三合堂進行了生死鬥。”黑格立即回答。
韓家眾人聞言,差點吐血。
就因為你欣賞人家有魄力,所以才約定一個月後要進行生死鬥?
然後就可以理直氣壯的背叛主人的命令嗎?
世界上哪有這種道理?
可現場的眾長老卻不敢把這話講出來。
至於淩戰天這些時間造成的破壞,他們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韓天清卻道:“各位不要慌,淩戰天遲早要遭殃的。”
韓天河:“何出此言?”
韓天清卻道:“家主難道忘記韓景雪了嗎?那個女人可是說過要會會淩戰天的。”
韓天河無奈:“她已經開韓家好一會兒了,用不了多久應該就會與淩戰天碰上麵了,隻是……”
韓天清卻搖頭道:“家主可別看她是女流之輩,許多時候,女人一旦狠起來呀,就沒男人什麼事了。”
韓天河無法理解:“你的意思是?”
韓天清微微一笑:“論戰鬥力,她不是淩戰天下的對手,可世界上不止武力一種可以解決問題的方式,不是還有砒霜什麼的嗎?任由那姓淩的實力再強,還不是得躺板板?”
韓天河跟眾長老聽說後,一個個臉上浮現了笑容。
他們現在對韓景雪可謂是充滿了信心。
江東北部郊區,有一個廢棄的學校。
學校外掛著一條紅色的布匹,上麵寫著歡迎各位學生來到致遠中學學習,右下角甚至還有致遠中學的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