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戰天翻開對方的領子，其脖子上有個巴掌大的刺青，是一隻翹起尾巴的黑色蠍子。
他翻開一個黑衣人臉上的麵紗，神色微變。
“邪魔？”
這個答案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除了邪魔這種不講道理的異類才能抗下他的多次攻擊。
依次檢查他們的身份，結果無一例外均是邪魔。
隻是和他所認知的邪魔不同，這些人看起來更像是進化沒有完成的廢棄品。
聯想到流浪漢說的話，淩戰天好似握住了線索。
“跟那個實驗室有關？”
八個蒙麵人均已殞命，實際上淩戰天並沒有下死手。
當即撥通了邱玄的電話。
後者知曉他遭遇了邪魔圍殺，語氣也隨之變得急促：“尊上，您沒事吧。”
“無妨！”淩戰天不以為然。
他身經百戰，在鮮血和屍骨中爬出來，方才的情況，甚至連凶險都算不上。
“該死的混賬，竟敢對尊上動手，我現在就調集軍區……”
邱玄卻不平靜。
於他而言，不管是誰，隻要敢傷害淩戰天，都得去死。
“這是私人恩怨，不要牽扯到其他人。”淩戰天出言打斷。
“我懷疑這件事情和那個實驗室有關係。”
“尊上可有懷疑的對象？”
“他們對您動手，說明您應該與他們接觸過。”邱玄提出了一個很合理的假設。
“懷疑對象？”
“近期尊上可與什麼權勢發生過矛盾。”
“陳如封？不對，他並不知道我的存在。”淩戰天自言自語。
陳家的人確實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但從追蹤陳如封到埋伏，也不過是十來分鍾，對方應該沒有那麼快設伏。
“還有一個……”淩戰天喃喃，目光變得冰冷：“慕容家。”
“他們和邪魔有勾結，也是有動機。”邱玄深以為然。
“尊上，我陪您去一趟慕容家？”
“不用，你照看好子月就行，其餘的交給我。”淩戰天拒絕了邱玄的好意。
雖然邪魔很重要，但卻不如淩子月重要。
同樣的悲劇，他不想再重演了。
“知道了。”盡管不太願意，但邱玄也沒有反駁。
他的使命就是無條件服從淩戰天。
“讓人清理一下屍體，我把地址發你了。”
“是。”
淩戰天掛掉電話，喃喃道：“這件事情和慕容家有關？”
想到慕容姑蘇登門拜訪的場景，淩戰天也有些不太確定。
思索良久，還是覺得深入了解一番。
“韓孝婷。”
接到淩戰天電話的韓孝婷顧不得工作，語氣恭敬，沉聲道：“尊上，有何指令。”
“調查一下慕容家在江城落腳點，我有事與他們商議。”
“是不是慕容家不長眼招惹到您了？我現在就安排人去討伐他們。”
韓孝婷殺氣騰騰。
她從來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溫柔隻是在淩戰天身邊時才表現出來罷了。
當初她能為了權勢對付自己的父親，就足以證明韓孝婷非凡人。
“不必。”淩戰天淡聲：“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不要自作主張。”
“是，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