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曉生有些尷尬的撓撓頭。
“難道不是嗎？”
但卻見淩戰天的表情毫無變化。
當下不敢再抖機靈。
他很清楚麵前這個男人的性格。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知道淩戰天昔日所做的事情。
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狠人。
“尊上，你也知道，我們這些搞情報的，戰鬥力實在不怎麼樣。”
“更別說要查一個偵查意識那麼強的人了。”
“沒難度我也不找你了。”淩戰天淡聲。
“還真的是看得起我啊。”百曉生幹笑。
“行，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吧。”
“誰讓我這麼崇拜尊上呢。”
“不過該加的錢，一分不能少啊。”百曉生出聲。
“這才是重點吧。”淩戰天皺眉。
不過卻也沒有拒絕。
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要多久。”
“一個星期！”
“黃花菜都涼了。”
“五天？”百曉生探出一個巴掌。
“三天！”淩戰天麵無表情，不容置疑。
“還真的是棘手呢。”百曉生咬咬牙，卻沒有再討價還價。
他很清楚淩戰天的忍耐是有限的，並沒有過度刺激。
叮鈴鈴。
邱玄的電話。
淩戰天掛掉起身：“等你好消息。”
“放心，一定全力以赴。”百曉生聳聳肩。
等到淩戰天離開，他才忍不住抽了自己兩巴掌：“幹，我為什麼要牽扯進這場風波？”
“一個龍尊，一個昔日龍牙負責人，兩個都是狠角色。”
“兩虎相爭，風雲變色啊。”
雖說如此，但百曉生還是決定站在淩戰天這邊。
所謂新人勝舊人。
血無痕再厲害，也已經是過去式了。
……
“尊上，您沒事吧？”
“查到什麼了？”淩戰天沒有理會邱玄的寒暄。
“那年紀稍大的安保曾在死前的半個小時接到個陌生電話。”
“通話時間隻有二十九秒。”
“沒有超過三十秒，就無法查通話信息。”淩戰天眸子微挑。
這個陌生電話，不簡單啊。
“是的，對方很老練。”
“IP地址呢？”
“是虛擬賬號，鏈接到外域，我找了黑客破譯，但卻沒有用，對方用了多個防火牆。”
邱玄輕聲。
“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尊上，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點。”邱玄突然開口。
“說。”
“那個凶手似乎有意把所有知道真相的人滅口。”
“他不想讓別人調查線索。”
邱玄緩緩出聲。
“但如果是血無痕的話，他根本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本就是高調歸來，又何必遮遮掩掩呢，我們都知道他在京都。”
“這件事情裏透露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似乎還有第三方存在。”
“邱玄，你是想說，有人刻意營造了這些，然後嫁禍給血無痕？”淩戰天挑眉，神色平靜。
“不排除這個可能。”
“如果真的有這個人，你覺得他會是誰。”
“自然是利益獲得者……”邱玄說著說著卻是愣住。
“尊上，我不敢妄測。”
“了解，如果真的是他，你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