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的醫術,哪怕是到了京都都能輕易成為各個世家的座上賓。
何苦在這裏低三下四。
“柳家主,這就是一個嘩眾取寵的垃圾,為了這種東西生氣不值得,您休息一下,我馬上開始手術。”
趙武笑著說道,心裏卻罵蘇牧就是一個白癡。
“好,麻煩你了!”
柳宏宇點了點頭,和其他幾個人坐在了診室。
幾人都是柳家的高層。
雖然平時有些競爭但此刻卻不會亂來。
他們都清楚,如果柳中天死了,柳家的地位馬上就會一落千丈。
趙武安排人將柳中天推進了手術室,自己換好衣服也走了進去。
他一臉輕鬆,同樣的手術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輕車熟路的很。
想到馬上就能讓柳家欠自己一個人情,他就心情大好。
如果不是環境不合適,他都快笑出聲音來了。
輕鬆寫意的完成了手術,沒有任何意外。
很快,柳中天就被推出了手術室。
“我父親怎麼樣了,怎麼還沒有醒?”
柳宏宇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他不受控製的想起了剛剛蘇牧的話。
難道自己的父親真的不應該做手術嗎?
“柳家主放心,老爺子隻是還處於麻醉藥的效果中,隻要我將麻醉效果解除,他自然就會醒來了。”趙武十分淡定的說道。
“好那就麻煩趙主任了。”
柳宏宇鬆了一口氣,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趙武開始幫柳中天祛除麻醉效果,可是當他走完流程後,表情卻變了。
按理來說將對抗藥注射以後,最多三五分鍾的時間,病人就應該醒過來才對。
可是,如今柳中天卻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他的額頭開始有密集的汗滴出現。
剛剛那高精度的手術他都沒有流一滴汗,可見此刻他已經緊張到了何種程度。
如果柳中天真的出意外了,那自己就完蛋了。
如果是普通人可以用免責聲明推脫。
但這可是柳家!
尤其是剛剛有人提醒過,不能進行手術,自己還是一意孤行的選擇了手術。
“趙主任怎麼了?”
柳宏宇商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察言觀色早就已經成為了本能。
這也是剛剛為何蘇牧這麼年輕,他還要詢問一下的原因。
此刻,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