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因禍得福了。”宮尚角摸了摸上官淺的頭發。
“角公子的意思是,這孩子在你心裏曾經是個禍端的存在?”
上官淺的眼神帶著一絲受傷,緊盯著宮尚角。
這可給宮尚角整不會了,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解釋,結結巴巴半天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看著宮尚角手足無措的樣子,上官淺憋不住了,大笑出聲,宮尚角明白了,她這是在故意逗他。
上官淺看見宮尚角黑如鍋底的臉色笑的肚子都有點疼了,一把捂住肚子微露痛苦,這可把宮尚角嚇不輕。
“你取笑我可以,怎麼還把肚子笑疼了。”
上官淺深呼吸調整自己,感覺肚子不疼了,抓住了宮尚角的手。
“角公子的改變估計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可能就是因為你的改變所以我才有了驕縱的底氣,就是不知道這個底氣能支持我多久,畢竟曾經我說錯一句話就會被角公子關進地牢的。”
聽出了上官淺話語中的委屈,宮尚角也意識到以前的自己是有多過分,當下就把上官淺摟進了懷裏。
“以前沒有人教我怎麼去對女人好,在我有限的記憶裏有的都是仇恨,所以這方麵我需要從頭開始學,你要等等我。”
上官淺安心地靠在宮尚角的懷裏,這一次,她就算結局再差,也要為自己為孩子賭一把,就賭宮尚角改變後的樣子。
徵宮內,宮遠徵正一個人縮在角落。
“你們都是好人,隻有我一個人是那落進下石的壞人,幹嘛都針對我,煩死了,就連哥都被上官淺搶走了,現在都丟下我一個人。”
雲月珠走進徵宮,沒看到宮遠徵,就以為他不在,自顧自地走到了藥材區找自己需要的藥。
宮遠徵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雲月珠的身後,導致雲月珠剛把藥配齊轉身的時候撞上了宮遠徵。
藥材和雲月珠即將倒在地上的時候,宮遠徵一手救藥一手扶住了雲月珠。
氣氛說不出的曖昧,宮遠徵看著懷中的雲月珠,雲月珠也注視著宮遠徵,雲月珠盯著宮遠徵的眼睛,突然發現宮遠徵長得真是不錯。
“看夠了嗎?膽敢擅闖我徵宮,你是不要命了嗎?”
雲月珠還在犯花癡的時候,被宮遠徵一句話驚醒了過來。
“啊,不是,我是來給執刃取藥的,他不是被我姐姐打傷了嗎,姐姐讓我來取點藥給執刃,我沒有擅闖徵宮,我是帶了執刃給的令牌進來的,隻不過你的徵宮一個守衛都沒有,我就直接走進來了。”
宮遠徵打開了雲月珠包好的藥包,查看了她取了哪些藥材,翻看了半晌後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重新包好丟給了雲月珠。
“拿了藥快走吧,今夜我徵宮不想有閑人存在。”
宮遠徵離去的背影帶了一抹落寞,雲月珠歪著頭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但是什麼都沒做轉身離開了徵宮。
宮遠徵走到窗邊,看向了夜空中的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