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聽後卻沒有說話,其實她早年還真的有過一個女兒,隻不過被人販子給拐走了,她拚了命去找,找到的卻隻是女兒被摧殘地遍體鱗傷的屍體。
“奶奶,你怎麼了?是不是這個辦法不行?那我們換一個別的吧?”
許嫣然敏銳的察覺到了奶奶的情緒在聽到宮尚角說女兒的時候明顯低落了下去,把奶奶的手放在手心暖聲安慰。
奶奶擦了擦眼角的淚,沒有說話,爺爺此時聞聲從屋內走了出來。
爺爺把早年丟失女兒的事和許嫣然他們講了一遍。
許嫣然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如果堅持用這個辦法,那豈不是在奶奶的心上插了一把刀子,他們也有點不忍心。
“沒事,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不要演戲,我要這件事成為事實,那個孩子,我也要帶走,我不管過程是怎樣的,我隻要結果是我想要的。”
果然,眾人心裏齊道,還真給許嫣然說中了,奶奶真的要求帶走孩子。
見他們都沒反應,奶奶也是有點急了。
“你們怎麼說?不同意嗎?我把他帶走對你們不是有好處的嗎?既永絕後患也能讓我晚年有個孩子陪伴,你們有什麼好猶豫的?”
“奶奶,您別急,我們沒有那個意思,我們隻是在想應該怎麼做才能比較周全。”
雲為衫及時出來打了圓場,順便給他們使了個眼色。
奶奶這才鬆了口氣。
幾人商量了好一會,可算是做好了決定。
“奶奶,就按您說的辦,至於過程的話就還按剛才我們說的那樣就可以,其他的事交給我們就可以了。”
奶奶點了點頭,起身拉著許嫣然走進了裏屋。
“怎麼了奶奶?”
不明所以的許嫣然坐在奶奶的床邊。
“這個給你。”
奶奶從櫃子裏拿出一個紙包遞給了許嫣然,許嫣然滿臉問號,打開一看,是一塊令牌。
“奶奶,這是?”
奶奶看著牌子眼裏流露出柔情。
“這是掌門令牌,以後你就是素青派的掌門了。”
許嫣然嚇得手一抖差點把令牌給摔了。
“奶奶,你這是幹什麼?”
奶奶笑了笑,“拿著吧,這令牌在我手裏已經沒什麼用了,給你的話,門派還能有個傳承,不過我這個門派可不是打打殺殺的,我的門派是賺錢的。”
許嫣然懵了,賺錢的門派?
說到這個,奶奶就自豪的很。
“我的門派各行各業的人才都有,平日裏基本沒什麼事,隻有遇到有人砸場子或者銀錢不足才會找到我,最老的一批是我親自帶的,所以關係都很好,而現在的年輕人們則是他們自己培養的,但他們的眼光都很不錯,沒有選到垃圾,所以每個月我都會收到他們收入的十分之一作為他們的感謝。”
“十分之一,是多少啊?”
許嫣然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逗笑了奶奶。
“你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具體十分之一是多少要看他們賺了多少,多的時候一個月千兩,少的時候也有個五六百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