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這分明就是財神爺(1 / 2)

這貨能不能早點醒就得看今晚能不能退燒。

能退那就能醒,不能退也應該能醒。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林硯淺從櫃子裏翻出一床被子鋪在了窗邊的軟榻上,窩在上麵守著男人到了後半夜,天都快亮了,他可算是退了燒,她這才放心的眯了過去。

其實剛剛她就在想,要是再不退燒,她就趁著月黑風高,給他撇東湖裏去了,自己去一趟城垣穀找找解藥,也是一個還算不錯的方法。

翌日一早,外麵又恢複了以往的豔陽天,太陽曬的暖融融的,韭菜花露個肚皮舒服的在房頂上曬著太陽。

林硯淺醒了後隻覺得嗓子疼得厲害,頭也昏昏沉沉的,想來是昨晚睡在窗邊被從窗縫透過的冷風吹得感冒了。

果然,這男的就是個掃把星,有他沒個好。

林硯淺滿臉煩躁的起身,走到床邊用手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

不燒了,應該是恢複正常了,估計用不了七七四十九天他就能醒了。

見他沒有大礙,林硯淺披了件厚衣服給他生了個爐子放在床邊免得他凍死了,這才去了廚房,給自己熬了一包風寒藥,又煮了碗粥,吃飽後,站在屋簷下陰沉沉的天空,就總覺得自己忘了點什麼東西。

想不起來林硯淺也沒再細想,估摸著也就是不重要的事。

家裏有個人,林硯淺也沒法去自己的鋪子裏,好在平時她也都是三兩天才過去一趟,鋪子裏的工人也都對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行為習慣了,所以她今天沒去也不會起疑心。

看,偷懶有時候也會無形中幫助自己。

真好,又給自己不愛幹活找了個借口。

看著院子裏潮濕的青石板路,林硯淺簡單的將院子收拾一下,這才回屋準備再睡一會兒。

剛推開門,屋內的濃煙嗆得她咳嗽不已,連忙闖進去將窗戶全都打開,又拿起桌上的茶水將床邊的帷幔和床邊的被子澆滅,連忙去外麵等了一會兒,見屋裏沒有煙了,這才進屋。

炭火盆放在了床邊,她當時腦袋昏昏沉沉的,忘了收垂在地上的帷幔,被烤的差點就著起來了。

好險,自己這屋差點變成火葬場了。

怪不得她總覺得自己忘了啥。

覺得自己倒黴到家了的林硯淺歎著氣將炭火盆挪開,把沒剩多少好地方的帷幔撤下,剪成兩個小塊,用來把被子上燒焦的地方縫補上。

收拾好後這才捂著額頭躺在了窗邊的軟榻上,胃裏一陣翻湧,吐又吐不出來。

本來她這身體就虛得很,這兩天這麼一折騰,現在躺在這,就感覺太奶在不遠處衝著自己招手呢。

不知道躺了多久,林硯淺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但噩夢一個接一個,不是左腳沒踩穩掉坑裏了,就是自己被一群人追著跑,想喊人還喊不出來,這個夢結束又被拉到下一個夢裏,就是醒不過來。

傍晚,床上的男人睜開眼睛,看到陌生的環境眼裏瞬間淩厲,警惕的立馬坐起來,看著自己身上蓋的棉被,和已經被包紮好的傷口,目光在屋內掃視一圈,最終落在蜷縮在窗邊軟榻上的女人,她雙目緊閉,似乎是做了噩夢,額頭鋪滿了一層細密的汗水,扇形的長睫毛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