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啊!這兩天這些人傳的,她這清白都快沒了啊。
眼裏閃過一絲驚訝,江望歸抱拳道謝,“在下多謝姑娘。”
:想不到啊,這陳姑娘年紀輕輕的,居然是一個資本家。
林硯淺頓了頓,手指被火苗燒了一下這才收回了手,“不必,現在雇工人挺貴的,你不用花錢,這點就很好。”
江望歸:“……”這話說的好直接。
吃過飯,江望歸在廚房收拾,林硯淺將幾個門關好,就準備去鋪子裏。
“陳姑娘在家嗎?”門口處一道傲慢的聲音響了起來。
林硯淺眸光一閃,將手裏的鑰匙不緊不慢的壓到花盆下,去開了門。
門口站著五個彪形大漢,中間站著一個中年男人,留著八字胡,眼睛不大,身材高挑,一身暗紫色的衣服,手裏一把折扇,眼神精明,光是現在那裏不說話,都會覺得他在算計。
此人正是楊縣令府裏的管家,那惡霸的哥哥,看著他林硯淺眉眼依舊帶著一抹笑意,溫聲道,“您有事?”
朱奇見她這個態度,一把將扇子收了起來,滿是不屑的冷哼一聲,“陳姑娘,你一個小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都廢了我弟弟兩隻手了,為何還要給他送進牢獄裏麵?”
瞧著他這囂張質問的態度,林硯淺突然低笑出聲。
朱奇眼睛一眯,冷臉問道,“你笑什麼?”
“我在笑你是怎麼有臉過來興師問罪的。”斂了笑意,林硯淺眼神逐漸變得冷漠,“你弟弟三番五次去我鋪子鬧事,讓我交所謂的保護費,昨日又砸我鋪子,打傷我的人,你說……我該不該給他送進去?”
此刻的林硯淺氣場全開,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後退遠離這裏。
朱奇還是笑得不屑,一字一句放慢了聲音,“陳姑娘,我還是提醒你一句,姑娘家家,做事別這麼絕,對你沒好處。”
林硯淺笑得溫柔,學著他的語氣,一字一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朱奇冷笑,“冥頑不靈!”
兩人僵持之際,一道低沉的男聲響了起來,“發生什麼了?”
走過來的江望歸平著視線掃視了一圈,低頭看著一旁的林硯淺,疑惑的皺了皺眉,“我剛剛明明聽到門口有男的說話啊,人呢?”
林硯淺哂笑了一聲,抬手指了指對麵,江望歸順著她的視線,低頭三十度,頓時嫌棄出聲,“謔~這孩子長得真顯老。”
江望歸身高有一米九左右又是站在台階上,而朱奇看樣子應該不到一米七,所以平著視線確實看不到他。
林硯淺噗呲一聲笑出了聲。
這話說的真狗,
朱奇帶來的五個大漢也險些工作不保。
唯有朱奇臉色黑的像一塊炭一樣,偏偏江望歸還在那誇張的開口。
“呦,看你這反應,他不會年齡比咱倆加起來都大吧?”
:這人長得,怎麼好像那黑毛耗子成了精呢,賊眉鼠眼的,看著就不是好鳥。
若是眼神能殺人,估計江望歸早已經死了八百回了,朱奇沒理會他,冷笑看著林硯淺,“陳姑娘!有些人,有些話,有些事,惹不得,說不得,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