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赫剛訂了下周二去麥哈市的機票,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居然是春玲的號碼。
之前徐赫給春玲打過許多遍電話,但是收到的回應都是:對不起,您說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徐赫那時還以為,春玲真的消失了,他再也聯係不上這個人。
誰知,過了這麼久,春玲竟然用原來的這個號碼給他打了過來。
徐赫趕緊接起了電話:“春玲,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為什麼我都聯係不上你?”
春玲低沉的聲音傳來:“徐赫,我們見個麵吧,你哪天有時間?”
徐赫愣了一下,隨即翻了翻辦公桌上的日曆。
“我大後天要去麥哈市,這幾天都有時間。你想什麼時候見麵?”
春玲倒也果斷:“那就今天晚上七點在迎春飯店見吧。”
徐赫沒有異議。
晚上七點,徐赫來到迎春飯店。
春玲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他。
看到徐赫來了,她站起身,走向徐赫:“來了徐赫,走,我們去樓上包間。”
徐赫發現許久未見的春玲瘦了不少,皮膚也比以前黝黑,她的臉上還帶著風霜的滄桑。
“好。”
徐赫點頭答應,跟著春玲去了二樓的一間包間裏。
工作人員進來問兩人想吃什麼。
春玲提出要請徐赫吃飯。
徐赫拒絕:“春玲,我是男人,我怎麼能讓你請我吃飯,你點吧,我請。”
春玲把菜單塞到了徐赫的手上,麵帶笑容地說道:“徐赫,我一直都沒有請你吃過飯,讓我請你一次吧。我總是讓你請我,我心裏會過意不去的。”
見春玲一番好意,徐赫便不再跟春玲爭執。
“好。那就你請。”
點的菜很快就上齊,徐赫給春玲倒水。
春玲卻拿起了酒。
“徐赫,我們這麼久沒見了,喝次酒吧。待會兒你可以讓你的司機過來接你。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
徐赫記得春玲是不滴酒不沾的人,怎麼突然之間,想喝酒了?
有句話講: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
春玲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不好意思開口直接問,徐赫就把春玲手裏的酒接過去,先為春玲倒酒:“好,那咱們酒喝酒。我先敬你,敬你過去照顧過小晴,一直把小晴當姐妹。”
說完,徐赫舉起自己那杯酒,碰了一下春玲的杯子,然後仰起頭,一飲而盡。
說到唐小晴,春玲心裏很不是滋味。
她離開北城這麼久,都和唐小晴斷了聯係,也不知道唐小晴現在過得好不好。
“那我也幹了。”
春玲把自己杯裏的酒也喝了個精光。
酒勁很大,春玲又是第一次喝酒,喝得還那麼猛,一時間,她沒有適應過來,嗆得她咳嗽不停,還差點沒站穩,摔倒在地。
幸好徐赫及時扶住了她。
把春玲扶到椅子上做好,徐赫勸說道:“春玲,你不能喝酒,就別喝了,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豈料,春玲的眼淚卻簌簌滑落下來。
徐赫見春玲哭,直接懵圈了。
好端端的,春玲哭什麼?
“春玲,你咋哭了呢?出了什麼事了?是我說錯話了,傷了你的心?”
春玲一邊落淚,一邊搖頭。
“不,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
徐赫不懂:“你自己的問題?你怎麼了?”